年,就算是没有厉荣那档子事,我如果先遇到的人是贺森,我想,我也会爱上他。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贺森端着做好的饭菜摆放在餐桌上,两菜一汤,做的有模有样。 “吃饭。”贺森磁性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我心尖被撩拨了下,站起身,清嗓子 ,“谢谢啊!” 贺森的厨艺很好,我接连吃了两碗米饭,还喝了一碗汤。 饭后,贺森收拾残羹剩饭去厨房洗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厨房门口,“贺森,要不我来吧,让你做饭,又让你帮忙洗碗,我觉得心里怪怪的。” 闻言,贺森回头,戏谑的笑,“白洛,你不会是被我感动了吧?”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忙不迭解释,不想再产生什么误会。 瞧见我的神情,贺森薄唇弯了弯,转回头专注洗碗,“你放心,我做这些事,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看你可怜,不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嗯,那就好,不过,我这个人身上也没什么是看得上的,要钱你比我有钱,要权你比我有权。”我揶揄,调节气氛。 我话落,贺森把洗好的碗筷摆放好,洗了把手,转身走到门框口,居高临下的看我,“你身上有我看得上的东西,只不过你不想给罢了!” 贺森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莫名蛊惑,我半仰着头,吞咽口唾沫,“贺,贺……” “等爸病好之后,咱们两的事情再说。”贺森伸出手在我头上颇为宠溺的揉了一把,提步往客厅走。 爸? 都离婚了还叫这么亲密做什么? “咳咳,那个,贺总,我想你恐怕是误会了,那是我爸,不是你爸,现在我们来都已经离婚了。”我轻咳两声,一本正经的说。 我话毕,贺森坐在沙发仰头看我,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双腿微微敞开几分,看起来恣意慵懒,“白洛,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居然是个过河拆桥的好手,刚才吃着我给你做的饭,喊我贺森,现在见我把碗筷也洗完了,开始喊我贺总了。” 贺森说的我脸色一燥,我偏过头,不去看他,小声嘀咕,“我,我才没有。” 俗话说的好,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想我前两天的时候在贺森面前多硬气啊,现在因为贪便宜跟人家签了合同,又贪吃吃了人家做的饭,导致我连说话的底气都不足了。 我尴尬的在客厅站着,贺森一直侧着头坐在沙发上看我,如果不是被一通电话打断,我怀疑他能一直这样看我一晚上。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客厅里突兀的响起,贺森眉峰皱了下,掏出手机,按下接听,声音微冷的说:“你最好真的有什么事情汇报。”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跟贺森说了什么,只见贺森脸色难堪,余光瞧了我一眼,承应,“我知道了,她现在就在我身边,把人扣着,我待会儿带她过去。” 贺森说完,挂断电话,落眼在我身上,眉峰皱出一个浅‘川’,“白氏那边出了点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