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我们家老白喜欢这块地皮,都惦记了很久了。 但我心里也更清楚,如果这次我选择了妥协,那我今后跟贺森的关系,怕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贺森没想到我会拒绝的这么干脆,挑眉,拿起桌上的红酒一口喝尽,站起身,脸上染着笑意,笑意却不及眼底,“白洛,好样的。” 贺森话毕,阔步离开。 我坐在餐桌前,深吸气,没看贺森离去的背影,拿起手里的红酒,跟贺森一样的行为,一口喝尽。 我刚喝完,准备放下酒杯再给自己到点,离开的贺森忽然去而复返,伸出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用另一只手粗粝的在上面摩擦了下,咬牙切齿的说:“贺氏同意跟白氏合作,条件是你必须做工地监工。” “好。”我一口答应,仰头对上贺森的眸子。 贺森呼吸一窒,蓦地低头,在我唇上狠狠蹂躏了一番,转过身离开,“算是我收取的文案利息,明天早上九点半,准时在我办公室签合同。” 贺森说罢,转身离开。 看着贺森快速离去的背影,我一时间脑子有些运转不过来,刚才,他,亲了我? 贺森走后,我给自己接连灌了一整瓶红酒,最后昏昏沉沉的抱着空酒瓶在床上睡去。 次日。 前一晚喝得有多爽,第二天醒来就有多头疼。 我睁眼后,在床上躺着光揉捏发疼的太阳穴就足足揉了有半个小时。 如果不是赵恒给我打电话,我险些再次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祖宗,你不会是还没醒吧?现在几点了,你没看时间?”赵恒在电话那头为我犯愁。 “几点?”我说话口齿不清的问。 “八点半了,还有一个小时,你就得穿着得体的出现在我们贺总办公室签合同了,你居然还没起床?”赵恒一句话叹了好几口气。 八点半? 卧槽! 我把手机挪到眼前,看了眼上面的时间,倏地坐起身,也顾不上是不是宿醉头疼,“赵恒,谢了啊,你放心,我回头一定请你吃大餐,挂了。” 这个早上,注定是一个兵荒马乱的早上。 我洗漱收拾完之后,眼看时间已经九点过五分,跑到楼下开车,一路上急速行驶。 我终于能明白某年春节晚会上那句小品台词——你那是开的太快吗?你那是飞的太低啊! 我抵达贺氏后,小跑上电梯,直接按下贺森所在的楼层。 下电梯,赵恒正好抱着一摞文件准备进贺森的办公室签字,转头看到气喘吁吁的我,嘴角扯动了下,扯出一抹笑,“白洛,前段时间我还夸你巾帼不让须眉,这才坚持了几天,怎么就掉链子了?” “大哥,真不是我掉链子啊!昨天晚上确实喝的有点多。”我小声嘀咕。 赵恒轻笑,“昨晚你跟贺总回家之后继续喝了?” 我重重点头,“你以为呢?不然我凭什么换下这次的签约。” 我话毕,赵恒笑的暧昧,“了解。”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