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打不开? 我提步上前,在拧动几下之后,发现确实打不开,走到房间内线电话前打电话,被前台告知是钱经理打了招呼,只有到明天早上才能打开。 我槽! 钱经理这孙子是真孙子,估计是担心我诓他,所以才对我使出这个阴招。 房间门打不开,意味着今天晚上我就得跟贺森共处一室。 “钱经理给前台打了招呼,只有明天早上才能开门。”我困窘的说。 “嗯。”贺森回应,抬手,把领间的纽扣又解开几个,“介意我洗个澡吗?” “不,不介意。”我回答,笑笑,把头不自然的偏过窗外。 如果这事要是换在我不知道万宁给贺森戴了绿帽子之前,我或许不会这么尴尬,但现在,怎么说我们两也算是单身的孤男寡女,这个气氛,莫名的暧昧。 贺森走进浴室冲澡,淅淅沥沥的洗澡声传出。 我站在房间落地窗前眺望外面的风景,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兜兜转转,从初识到结婚、再到离婚,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我思绪乱飞,浴室的淋浴声戛然而止。 “你要去洗吗?”贺森从浴室里出来第一句话便是这句。 “去。”我本能的应了句,一头扎进浴室。 在浴室里,我脑袋里浑浑浆浆,在淋浴的冲刷下,长吁一口气,嘴里碎碎念念。 “别想了,反正都离婚了,桥归桥、路归路。” “他就算是被戴了绿帽子,跟你也没半毛钱关系,乱想什么?” “你忘了人家陪着万大小姐孕检的时候见到你是什么态度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在一阵的强烈心里暗示后,我深吸一口气,关掉淋浴,用浴巾擦干身子,穿了件浴袍走出浴室。 “今晚我睡沙发好了。”贺森主动请缨,走到沙发前。 酒店的沙发,虽说是vip套房,但沙发的那个长度也不足一米五,让贺森一个一米九的人躺上去,着实有些强他所难。 “我睡沙发好了。”我边擦拭头发,边往沙发前走,“我睡沙发刚好,反正我晚上也喜欢蜷缩着睡。” 原本我以为贺森会跟我谦让几句,没想到,在听到我提出要睡沙发后,贺森特别大方的同意了我这个要求,直接起身走到双人床,躺下。 我,“……” 深夜,寂寥。 我躺在沙发上,身上披着一块薄毯,憋屈的厉害,辗转反侧。 贺森在床上躺着,床头亮着手机,看样子像是在玩手机。 我突然间有些后悔跟他换地方,如果不换的话,现在睡双人床的人应该是我。 我紧抿几下唇角,心有不甘,最后清了清嗓子,“那个,贺森,我觉得我睡沙发好像不太合适,这要是传出去,会影响你绅士的名声。” “不会传出去的。”贺森笃定回应。 我汲气,“这种事说不准的,万一呢?” “就算是有那种万一,大家也不可能相信我们俩会分床睡。”贺森轻呲。 说的有道理! 我跟贺森‘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的碎念了几句,碎念到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 后半夜,我在起来上了趟洗手间之后,特自然的爬上了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正准备转身,忽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了个满怀。 我瞬间清醒,脑袋一片清明。 “贺森。” 夜色极深,我说话的声音有些稍稍干哑。 “你自己上来的。”贺森语气含笑。 “我,我是忘了房间里还有你,我误以为是在家。”我结结巴巴的说。 天地良心,我这几句话说的全部都是真话。 我话毕,贺森没作声,只是把我抱得更紧,“我被戴绿帽子了。” 闻言,我紧绷的身子放松了几分,原来是在倾诉啊! “没关系,她跟你分开,是她的损失,像你这样软件、硬件都具备的男人,蓉城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为之疯狂。”我动了动身子,在贺森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那你呢?跟我分开的时候,你觉得有损失吗?”月光下,贺森眸色微深,磁性的嗓音溢出。 “我……我当然觉得有损失。”我厚着脸回答,心里暗搓搓的想:安慰安慰他吧,怪可怜的,瞧瞧孩子都啥样了! 听到我的回答,贺森薄唇弯起,“白洛。” 人常说,深的夜,容易让理智的人不理智,这话半分都没错,我瞧着现在的贺森,就非常不理智。 “贺森。”我咽一口唾沫,微扬头,“我从不会给抛弃过我的人第二次机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