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是有状况就联络我。」薛弼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 傅妮妮点头。「我知道了。」 薛弼成离开后,傅妮妮便坐在他的位置上,侧过身,一手托腮盯着韩圣临看。 他的双眼闔上,从侧面看睫毛似乎更加纤长,鼻梁也更俊挺,这张脸还真是百看不腻。呼吸起伏相当规律,彷彿真的陷入沉睡。 这样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突然睡着到底是什么感觉? 傅妮妮将视线移向笔记本,上头用工整的字跡写着密密麻麻的算式,她一行也看不懂,倒是不得不承认韩圣临的字相当秀丽,简直像印上去的。 她注意到他笔跡停顿的地方,似乎因为断线的影响而向下顿了一笔,而那一处便因为笔尖一直停留着而使墨跡稍稍晕开。 她伸出手,悄悄地把他手中的笔取走,一边注意着他是否有醒来。 她将笔轻轻放在桌面上,就在此时,韩圣临原本握笔的手动了一下,竟捉住她的手。 傅妮妮倒抽一口气,以为韩圣临醒了,转头一看,却见他仍是那副熟睡的面容。 这人确定不是装睡吗? 傅妮妮想抽开手,然而韩圣临的头却在此时往前倾倒。 傅妮妮心一惊,怕他头敲到桌面,连忙用另一隻手扶住他的头,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头以一个比较正常的趴睡姿势安放在桌面上。 看来是和超市那时候一样,抓住她以后就放松下来了? 傅妮妮尝试动了一下被握住的左手,发现无法轻易抽开。 她就这样无奈地看了韩圣临一会儿,突然瞥见他椅背后掛的卡其色风衣。她从座位上站起来,用仅存的右手拎起风衣,费了一番工夫让它披到韩圣临身上,这才重新坐下来。 看韩圣临此刻的样子,似乎比方才睡得更熟、更安稳,像是真正的睡着。 傅妮妮索性也趴下来看他。窗外的阳光斜照进来,映在他清俊的轮廓上,一吸一吐间,那道微光似乎变得柔软。 仔细一看,他睡着的时候可爱多了。至少和成天板着脸皱眉,或是动不动就叫她矮怪的时候比起来。 薛弼成说,韩圣临断线的秘密,她是第五个知道的人。 除了韩圣临和薛弼成,剩下知情的就只有韩圣临的爸爸,以及他的医生。 「那他的妈妈呢?」傅妮妮很自然便想到这个问题。 薛弼成脸色驀地有些僵。「他妈妈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去世了。」 这是今天早上他们在韩圣临家门口等他时的对话。 在那之后,两人都没再谈论这件事,但傅妮妮脑中却跑过千思万绪。 难怪韩圣临会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断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七岁。好像是在他妈妈过世之后。」 傅妮妮望着此刻趴在桌上熟睡的韩圣临,想像他七岁时就要饱受断线的困扰,并承受母亲离开的伤痛。 他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呢?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