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碗篮里的瓷碗在地上摔破若干个。 林父也走了过来,与林昭岑看着眼前这一幕,两个人都咋舌说不出半句话。 「妈……也怪怪的,爸你去看一下她好不好?」林昭岑好容易才挤出声音,想起母亲方才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林父瞅了女儿一眼,难以置信地移步,林昭岑紧随其后。 映入两人眼帘的房间景象,比方才林昭岑所见还要夸张——只见林母躺在地上抽搐、嘴角流出白色唾沫、双眼上吊。 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寂静黑夜,林母被推送上车,林父也一齐上了后座,车上专业的医护人员帮林母做检查,而林昭岑坐在副驾驶座,害怕地动也不敢动,脑中闪过好多种可能性。 几分鐘后他们抵达急诊室,护士立刻帮林母注射点滴。 「请问护理师,你帮我太太打的是什么?她到底怎么了?」林父一急,抓着护士不让她走。 「目前先帮她注射葡萄醣,详细病因要等医师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定,抱歉,我还要忙……」年轻护士拉拉被林父紧抓住的衣襬。 林父松手,垂下肩膀,「谢谢。」无力的语气。 林昭岑在柜台填完资料,回头看见一脸疲惫的父亲,上前拍拍他的背,说:「爸,我们都要坚强喔!」 早上七点多,林母的检查报告出来了,一切都没问题,连医师都支吾其词无法解释这状况,只开了一个月的药给林母就让他们回家休息,要不是他们有猜到别种可能性,否则医院检查不出病因可是很严重的事! 忙了一整夜,大家都累了,回家后各自补眠,期间刘又洋来电许多次都没有被接听,等林昭岑发现这些未接来电,这才想起今天要去车站接刘又洋。 赶紧换衣服,轻声轻脚出门,在路口拦了辆计程车直奔火车站。 前往的路上她暗自祈祷刘又洋别轻易地打道回府,他可是他们家现在的救世主。 偌大的车站,要找到一个人还真不容易,林昭岑转了好几圈都没发现刘又洋,无力感席捲,她瘫坐在车站大厅的铁椅上,手摀住盈满泪水的双眼,没有刘又洋,母亲的状况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她很无助,心情也跌到谷底, 「林昭岑……林昭岑?」驀地,一道熟悉的男声自上方传下来,她诧异,放下遮住双眼的手,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见到刘又洋站在面前,林昭岑松懈的身心使眼泪抑制不住纷纷落下。 刘又洋感应到林昭岑的时候,发现她在哭,实在不习惯看见她脆弱的这一面,顿时手足无措,于是试着转移话题:「其实车站附近可以打发时间的地方还蛮多的啊!我还没逛个尽兴你就出现了。」 「谢谢……谢谢你还没走……呜……」林昭岑扑进刘又洋怀里,眼泪鼻涕四管齐下。 刘又洋很尷尬,动也不敢动,心想她身体里鬱结的气太多了,就这样让她发洩也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