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大哥,二哥,你看,我摘了这么多菜!” 林三刚摘得菜的确不少,他是以种类取胜的,他薅了葱和香菜,摘了黄瓜,茄子,豆角,青红辣椒,西红柿,竟还挖了一个胡萝卜,他家和大伯林勇家菜园子里所有的菜,几乎全都摘了一个遍。 林大国笑了笑,抓紧切葱了,林二强嘲笑弟弟,“三刚,你挖大伯家的胡萝卜了,只挖了一个?” 林三刚早就盯上大伯家的胡萝卜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因为大国和二强跟着的时候,都跟他说胡萝卜还没长大,这回好不容易扎住了机会,他当然要多挖几个了,只是没想到胡萝卜不好挖,他费尽力气,小手腕都疼了,最后才从土里拽出来两根,其中一根他给吃掉了。 小家伙撒谎道,“不好挖,就挖了一根。” 林二强不信,却也没有再追问弟弟,而是说道,“三刚,你去把黄瓜洗了吧!” 林三刚吭哧吭哧的去洗菜了。 林大国掀开锅,先将熥在上面的馒头用筷子夹出来了,然后用锅铲翻了一下猪蹄,对二强说道,“还得再加上把火儿。” 林二强赶紧添柴拉风箱。 等锅里的肉汤收的差不多的时候,林大国讲青葱撒进去,快速翻炒,然后盛了出来。 一大碗黄豆炖猪蹄,油光发亮,香气扑鼻。 林二强馋的咽了一下口水,林大国说道,“二强,你端过去!” 林大国将三刚洗干净的黄瓜放在案板上切,他菜刀用的恨不熟练,切的黄瓜片偶有的薄,有的厚,放到碗里加上各种调料,加上香菜,再浇上芝麻油,小孩子不知道多少,他放了满满一汤匙。 然后胡乱拌了拌也去了堂屋。 许沁这个甩手掌柜当的不彻底,亲自去厨房端馒头,等她再次回到堂屋,四个孩子齐刷刷,手里各握了一把筷子看她。 最小的四丽手里拿的是勺子。 四双眼睛看着她,异口同声的问道,“妈妈,可以吃了吗?” 许沁点了点头。 吃过饭,打发孩子们去午睡了,许沁昨晚睡得早,今天又特意多睡了一会儿,此时一点睡意也没有,干脆又去了东屋。 孩子们都着急穿新衣服,她趁早做出来算了。 许沁踩着缝纫机专心做衣服,没想到刚缝了两只袖子,刘改芝来串门了。 因为麦收,最近村里的社员都特别忙,林勇和刘改芝更是如此,最近这两三天,她都没跟这两口子打过照面了,麦收又叫抢麦,因为六月的天是很容易下雨的,一旦下了雨,麦收就会收到很大的影响,在地里还没收割的麦子雨淋了没事儿,但要是已经割下来了,送到麦场等着脱粒的麦子影响就大了,麦场受潮碾子也没法用,好好的麦粒若被耽误的发了芽子,那就全完了。 刘改芝的脸黑红黑红的,很显然是这几天在太阳下暴晒的结果,她羡慕的看着许沁白嫩嫩的一张脸,笑着说道,“弟妹,咱们村现在能躲清闲的,也就你了。” 许沁给她倒了一杯水,问道,“嫂子,有什么事儿吗?” 刘改芝过来,还真的有事儿,有些话她早就想说了,只不过因为麦收耽误了,现在队里的麦子几乎都割完碾完进了仓库了,她也可以说了。 两家一墙之隔住的,什么事儿都瞒不住人,也不光是她,村里人也都看到了,最近许沁接了不少裁缝活儿,不只是附近村子的,很多镇上的人竟也骑着车子来做衣服,看许沁最近买鸡蛋一买就是二十个的大方劲儿,肯定也能猜出来她是挣了钱了。 刘改芝当大闺女的时候,也曾经学过做衣服的,只不过家里没有缝纫机,跟着村里的裁缝学了一阵儿,时间长了就手生了。 本来她也没想着跟许沁学做衣服,但最近这一个多月,许沁娘家的那个小表妹老来,据说已经学会做衣服了,而且她那个大嗓门的婆婆也说了,许晓梅在许沁这里学做衣服,许沁每个月除了管中午饭,还发给十块钱呢。 刘改芝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因为刘改芝的堂妹和许晓梅婆家是一个村的,上个月她回娘家,她堂妹也会娘家,见面多说了几句话,她就知道了这件事儿。 从娘家回来,刘改芝就盘算好了,等麦收一过,她就去跟弟媳妇说,也跟她学裁缝活儿,农村挣钱不容易,一个月十块钱可不算少了,学成了肯定挣得会更多,而且,每天中午还管饭。 住在隔壁,没有人比刘改芝更清楚,这一阵子这个弟妹家吃得有多好,以前还只是吃个白面馒头或烙油饼,现在更是不得了了,隔三差五就吃肉,每顿炒菜那更是必须的。 这日子过得真的是太败家了。 不过,要是刘改芝也跟着能隔三差五吃上肉,能一个月从许沁那里挣到十块钱,她觉得倒也很不错。 当然了,她可不是一个嘴馋的人,不止一次跟孩子说过了,要是看到别人家吃好的,千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