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一瞬间,叶酝温钳制住她的手按在门板上,低头狠狠的咬在她脖颈上。 “嘶!”她疼的痛呼一声,抬腿就要踹过去,却被灵力压制无法动弹。 “你丫的属狗——” 陆斐斐蓦地瞪大眼,脖颈处的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柔软湿润的触感。 微凉的舌尖缓慢的舔去从伤口溢出的血滴,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叶酝温抬头来看她,苍白的嘴唇因为方才的舔.吮,被染上了艳丽的红色。 他低头在她眼帘印上一吻,餍足的眯起了眼,就像得到觊觎已久的宝物的野兽,但为了不吓跑他的猎物,他必须学会在适当的时候放手。 譬如现在。 他松开了手退到一边。 陆斐斐愣愣看着他的动作,反应过来之后铺天盖地的怒气席卷而来,举起剑鞘狠狠的砸在他身上。 刚想拿出毕生的脏话对他一顿输出,却见叶酝温突然吐出一口血来,脸色又白了一分。 “我做错什么了吗?”他说完又吐了一口血。 ——和示弱。 …… 陆斐斐只感觉脏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怎么都吐不出来。 “算我倒霉!”她看着叶酝温吐出的鲜血恨恨的偏过头,向之前摆放的废纸位置走去。 那里空白的废纸都化为粉末,可还残留着两张留有字迹的纸。 其中一张是之前看过的记载有关于尧的故事的那张,另一张上这只有短短一行字,笔墨也很新。 她看着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过来的朝叶酝温,别扭道:“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短则三日,长则数月,无解……不必在意,离开便好。” 陆斐斐沉默了,叶长老真是个好人啊,哪怕是这种时候还在为她考虑。 只是他可能没想到是思维混乱之后的自己不让她离开。 不过要是真来几个月她真的熬不住啊! 她可以让掌门来帮他! “要不……” 她话未说完,叶酝温就在她面前朝房门加了一道禁制,抬眼看她,“小斐想说什么?” “咳、咳咳!”陆斐斐被他这一声呛得直咳嗽,不知道是该问他往门上加了什么禁制,还是先纠正他喊的名字好。 “您喊我陆斐斐就行。” 叶酝温垂下眼睫一声不吭。 “呃,算了,你高兴就好。” 反正就是一个名字,也没必要太计较。 她说出之前没说完的话,“叶长老啊,您能放我出去吗?我想去找个东西。” 叶酝温皱眉,语气不满,“你叫我什么?” “叶、叶长老?” 叶酝温眉头紧皱,“不是。” 不是什么,她不叫叶长老还能叫什么? 她试探性的开口:“那叶、叶酝温,您能让我出去吗?” 谁知道叶酝温眉头皱的更紧了,彻底不理她了。 ??? 她又说错什么了? 陆斐斐好想说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可是她不能,她不确定叶酝温恢复正常之后还会不会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唉,那您在躺床上歇会吧,我去外面待着。” 脖颈方才被叶酝温咬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她用灵力让伤口愈合,感到一阵心累。 看来叶酝温是不可能放她离开了,她只能再想办法了。 她来到另一侧的茶桌旁,屋子中间隔了一个屏风,也算是离开叶酝温的视线之内。她捏了一个传音诀交待了一下情况之后就要给掌门传过去。 “嗯?” 她看见灵诀在接触到房门的一瞬间消散了。 叶酝温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上前两步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他微微低下头,下垂的眼睫呈现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神情满是悲伤。 “你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