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静静地听他们两个说话,话题突然转到我身上,我就举了下手,申明道:“我应该是个alpha。” 苏嘉睿眨了眨眼睛,他噗嗤笑了声。他伸手轻轻地拍了下自己的脸。自说自话道:“刻板印象了。” 我们三个在房间里待了数个小时,苏嘉睿给我们列了个清单,给我们这儿带了非常多的东西,聊天聊到中饭时间拖到下午两点还没有开始吃。 等佣人地四次问我们是不是要推迟饭点,我说了声不用,并且让他们先去吃饭再聊。 那群外来人已经在饭点准时吃过饭了,现在一张餐桌上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坐着。 梁临跟苏嘉睿两个人还因为尽兴而喝了一些小酒,酒过三旬后,那个林姓男人又找了过来。 他跟我打招呼:“之前我让人给你送的东西,你收到了吗?” 我眯眼看了他一会儿,没搭腔。 他显得有些傲慢地说道:“本来这次这个情况,我不用过来的,我平时很忙,这里的事情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特意坐了那么长的船过来,就是为看看你。你这几年过应该过得还不错吧?如果过得不好的话,可以告诉我。” 我觉得这人可真奇怪,坐在我旁边的梁临胳膊突然搭上了我的肩膀,他看向男人:“过去的二十三年,都过得很不错。劳您关心。” 男人眯起眼睛审视地看了一会儿梁临。 他的眼神真讨厌。 我不明白,苏嘉睿把他们那里所谓的法律说得那么完善,为什么这个男人没有受到任何法律的制裁,他可真讨厌。 苏嘉睿坐在我们对面,也立刻对男人说了句:“林叔得了吧,你这说的什么话。人也没说想要你来看他啊。” 因为梁临跟苏嘉睿一人一句调侃及讽刺了好一会儿,这个男人才显得有些尴尬地离开了我们的饭桌。 苏嘉睿嘿了我跟梁临两声,他往对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再对我们说道:“很烦是不是这人?老狐狸一个,这次不知道把自己家摘得多干净。说每次跟我们家人到这儿来,都是受朋友邀约而来度假的,连人都没有见过几个。根本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我说:“很烦。” 苏嘉睿压低声音说:“我们联邦的法律是管不了他了。不过我可以让他家出现点问题。” 梁临闻言立刻追问道:“什么?” 我看他们两个,总觉得是两个坏小孩总算碰头,能够一起出坏主意了。 苏嘉睿低声道:“等过几天,我带你们一起离开。立刻带赵殊白去做亲子鉴定,把鉴定报告甩到他老婆面前,再弄点小报宣传一下,他老婆在学术界比较有威望,可受不了这个委屈。” 梁临心领神会般地笑了声:“又后院起火呢?” “……”我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在几个小时交流中,突然生出的那么一点臭味相投的感觉来了。 我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屋子客厅处零零散散地站了几个人,更多人是待在屋子外面。 梁今此刻不知道在哪儿,梁召此刻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我有些奇怪地砖头问梁临:“你哥呢?” 梁临头也没抬:“谁知道他又去哪儿抓野猪去了。之前让佣人去他房间喊了,他不在房间。” 我其实是隐隐有一种预感的,梁召会让梁临的满腔算盘都落空。 毕竟,谁让他是哥嘛。 下午的时候,我们跟苏嘉睿又聊起了工厂的事情。梁临说,工厂里种植跟加工那些玩意的东西必须得一把火烧了。 “那些东西已经很严重影响我们工厂工人的精神状态以及身体健康了。”梁临说。 苏嘉睿却在这件事情上,突然跟我们持有了不同的意见:“我觉得可以让联邦那群专业的人来判断。违禁品私人养殖且无差别贩卖肯定是不好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