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我脸上的无奈,直接拉着我的胳膊,踩着高跟鞋慢腾腾地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到厕所门口时,我准备在门口等,她却开着门让我一起进去。 “……”我愣了下。 “没关系啦,我不会告诉梁临的。”姜依依把我拉了进去。 她进去后,穿着宽大的婚纱一点没在意地直接坐在了马桶上,她抬起头看我:“好久没有跟你聊天了啊,正好可以聊一会儿。” “为什么要在这里聊?”我觉得有些无奈。 “不知道。”姜依依跟我解释,“我比较喜欢待在厕所,没人。” 我问姜依依:“你还是不想跟贺知结婚是吗?” 姜依依摸了下自己颊边的头发,无所谓地说道:“结婚肯定是不想结啦。” 我理所当然地问道:“贺知对你不好吗?” 姜依依说:“跟是谁、好不好都没有关系啦。就是本来是无所谓可不可以的一件事,但是如果所有人都在逼着你做一件事,你当然就会莫名会反感起来。” 我抵着门靠低头看姜依依:“那怎么办,你把我喊进来,是想要让我帮你逃婚吗?我之前有跟你说过外来者的事情是吧,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办法离开我们这个地方,或许再过几年或许可以有一个去外面的选择,可是你愿意等吗?” 姜依依的手指撑着自己的下巴,脸上带着平静地笑意地听着我说话。 我想了想又说:“还有一种办法就是逃去下城,梁临有个哥哥就离家出走去了那里。但是他是beta,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下城信息素比较泛滥,你去可能没办法保护自身安全的。” 姜依依脸上仍旧带着平静的笑意,在听完我说完后,她突然提起了其他话题:“贺念,曾经被强迫怀孕。” 我愣住。 “因为她不想要,所以把自己偷偷吃药把孩子弄没了。家族的人想要让她随便找个人嫁过去,她也没有同意。” 我顿了顿,突然在这段话中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什么时候,谁强迫的她?” 我甚至觉得她是遭遇了跟我亲生母亲一样的事情,不过我的母亲嫁给了赵闻礼,在我娜娜姐姐离世后她也选择了自杀,而这个贺念吃药把胎儿浓眉,也没有选择去嫁给任何一个男人。 “那不重要啦!”姜依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重点是,她是个omega,她可以使用家里人提供给她的抑制剂,当然也可以让男人给她进行标记。” 姜依依笑着摸了下脸:“她的情人还挺多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判断这样一句话。 姜依依说:“你只要把男人当成抑制剂来用,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了。”姜依依对我点了下头,“这是她告诉我的。被标记、被占有这些都是后天出来的名词,我们只需要抛开这些名词,留下目的就好了。” 姜依依冲我调皮地眨了下眼睛:“而贺知,他就是一只能够稳定我信息素的无限续航的抑制剂而已。” 这套理论太让我惊讶了,我好半晌没有说出话,最后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颈:“我好像没办法说什么。”后犹豫地问了下,“那你以后喜欢上贺知了呢?” 姜依依身子往后坐,她背脊挺得笔直,冷静地告诉我说:“不可能。” 她说:“在我没有办法自由选择结婚说是独身的日子,我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我心情说不上是舒心,还是惆怅,至少姜依依并没有自暴自弃或是放弃生命,但她话说得这么坚决,好像一辈子都不要喜欢上任何人了,我觉得有些无奈:“这个也是那个贺念的理论吗?”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