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应吃食?” 孟桑点头,轻快道:“不但会供应吃食,还会推出新吃食。” 此言一出,薛恒与田肃的眼睛立马就亮了! 这下他们已经将吃不到月考宴席的难受悉数抛之脑后,心心念念就是夜宵和新的吃食,连忙又坐回来,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着孟桑问题。 他们这么一番闹腾,还引来周围数位监生。 眨眼工夫,一众监生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孟桑只来得及将用完朝食的叶柏送出去,自个儿却落在其中,无法脱身,直面监生们的热情。 一直到了要去讲堂的时辰,诸位监生依依不舍地散去,孟桑才得了解脱。 她揉着太阳穴,生平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何这般嘴快。 瞧瞧,这可不就“自食恶果”了嘛! 孟桑甩甩头,又长长呼出一口气,方才叫住一名经过身边的仆役,让他将阿兰等五人喊来。 不一会儿,五名徒弟在孟桑跟前站成了一排。 孟桑的视线缓缓移动,在四名男徒弟脸上都停留了一瞬,最后与阿兰对上。 瞧见阿兰轻轻点头,孟桑这才定了定神,开门见山地问:“今日可有监外的食肆酒楼寻上你们?” 文厨子等四人俱是一愣,面面相觑。 孟桑看出他们眼中的不安,连忙补了一句:“放心,师父只是问一句,怕他们来寻你们麻烦。” 柱子率先站出来,摸着后脑勺笑了:“务本坊那家陈记食肆寻过我,想让我将您的食方子写给他。” “不过师父您放心,我立马就给回绝了!我是您的徒弟,自然万事都得向着师父,绝不能做有辱师门的事。” 而陈厨子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也纷纷开口。 “东市的同春食肆来找过我,想让我离了国子监去他们那儿。他许了重金,但我没答应。” “陈记食肆和东市祥云楼的管事去过我家中,也是想挖我过去。当时徒弟一听就觉得不对,立马拒了此事。” “祥云楼也找过我,我也没答应,”文厨子面色不虞,很是不满,“这种叛出师门的事儿,哪里能做?他们是要陷我于不义不忠不孝!” 听他们只说是买方子和挖人,并未似阿兰那般被设局,孟桑心下安了许多,再度问了一遍:“确实没人来找你们麻烦吧?” 陈厨子四人齐齐摇头。 文厨子皱眉:“师父,您是如何晓得此事的?” 没等孟桑回答,阿兰站了出来。她将自己经历的事模糊了一番,掐去中间一段最绝望的事没提,只说是孟桑及时去冯家将她救出来。 末了,阿兰平静道:“食堂抢了监生回来,外头的食肆酒楼,尤其是坊内的食肆,难免心生怨念。” 孟桑接过话头,缓声道:“如果只是挖你们去外头做活,那你们只管随自个儿心意。我不介意,也不会插手,这是你们自己要走下去的路。” “我只希望你们日后将我教的手艺传承下去,多教给一些品行端正的人,让更多的百姓能有机会品尝到可口吃食。” “但如果是有人是寻你们和你们亲眷的麻烦……” 孟桑拧眉,口吻严肃:“无论麻烦大小,希望你们都能告知我,大家一起商量着解决。” “我不希望看见任何一个徒弟出事。” “可晓得?” 阿兰眼中一热,与其余四人一并回道:“徒弟晓得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