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得到了全部的瞩目,站在二楼的闺秀们,纷纷把什么手绢,香囊,香花,统统都往他身上扔。 陆时侒见许穆清正在左右躲闪着那些天降“喜爱”,不由的笑出声,打趣道:“舅哥果然是最受欢迎的!” 许穆清回头剜了他一眼,乔装打扮过的陆时侒是那么的不起眼! 今年的热议谈资无非就是两个,状元郎年轻有为,英俊非凡,另外就是今年的探花郎...长的属实太普通了吧... “哎,不是说好探花郎是颜值担当吗?”陆清嘉站在窗前小声的同时婳讲,“他化成这幅样子还能入选,不会是有内幕吧...” “定是二爷文章做的好!”时婳见陆时侒的马,要经过窗下,忙探身喊了一声:“二爷!”紧接着就把手中娇艳欲滴的鲜花丢了下去,他正巧接住,冲她爽朗一笑,怡然自乐的插在了帽子上。 只听得旁边有个贵女不屑的说了一句:“什么眼光呀,竟然看上了探花...” “我觉得他现在这样也很俊朗啊~”时婳不服气的冲陆清嘉道。 陆清嘉调笑道:“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时婳已经搬回了隔壁,她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望着高高的院墙若有所思,自打金榜题名后,陆时侒就一直没来找她,今天已经是第十日了。 他做什么去了?问喜雨,她只说:“二爷最近成日不在家,就连府里的下人也不知二爷的行踪。” “姑...娘!”喜雨从前院一路小跑过来,喘的上气不接下。 “怎么了?”时婳缓过神,见喜雨毛毛躁躁的,还以为出事了,忙从秋千上站起来,追问道:“出什么事了?” “是喜事!”喜雨拍着胸脯缓了缓气,笑着说:“有媒人上门!”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定都是为穆清哥哥吧”时婳松了一口气,媒人上门是再正常不过了,自打那日游街后,许穆清一时成为京城闺秀们最想嫁的男子,家里的门槛差点被提亲的媒婆给踏破。 喜雨忙不迭的解释道:“不是不是,是二爷来提亲了!” 这几日家里很是热闹,大礼从纳采过到了纳征,虽然仓促但样样俱全,也不知他是如何说服了父亲,不单单同意了这门亲事,纳征这日还亲自上门。 一应的都是许穆清在前头照应,时婳待在闺房里迷迷糊糊地,像是做梦一般,请期已过,良辰吉日定好,她很快就要嫁给他了。 时婳坐在床上,看着喜雨方才端进来的凤冠霞帔,暗暗出神,她如今的心是乱的,有喜有忧,有一肚子的话想同陆时侒讲,但他偏偏不来。 “婳婳。”许穆清站在门前敲了敲。 时婳回过神,道:“哥哥,请进。” 他进门,时婳招呼入座,两人在椅上落座,许穆清把手里捧着的盒子搁在几桌,往时婳那边推了推,把来意说清:“这些都是姑丈临终前交给我的家资,嘱咐我,待你出嫁时都交付于你。” 抱歉!我在写作业大结局,没看时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