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婳被抱进里间,送入了芙蓉账内,他哽了哽喉咙,道:“我去沐浴...你脱光等我...” 他那双幽深阒黑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时婳,让她很是羞赧,一把扯过锦被盖住脸,闷声回话:“二爷快去吧!天晚了,早些歇息!” “是..我知你等不及了...” 时婳羞恼的抬手砸了一下床,转过身面朝床内,反驳道:“我没有!!!” 没一会儿,时婳就听到珠帘相碰的声响,陆时侒回来了,他吹了蜡,掀开被子,从她身后拥了过来,带着一丝湿凉之意肌肤,紧贴着她的腰臀,淡淡轻轻的茉莉清香钻进她的鼻腔,好闻到让平平静静的心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没了。 “怎么不脱衣?”他撩起她细软清馨的发丝,脸贴在她颈上,压低嗓音:“等我给你脱么...” 他咬住了她肩头的布料往下拖拽,温热的手从腰间伸了过来,指尖刚勾住亵衣的系带,就被时婳握住了手,她吞咽下喉间发紧颤意,涩然出声阻止他:“二爷...我...月事已推迟了半月多了,我怕...” 陆时侒一楞,这些时日他实在是忙的脚不沾地,竟忽略了这一大事...要是有了的话,定是那日在马车上... 顿然的静默有些可怕,在等他表态的时间里,时婳只觉得异常漫长,长到她身体僵硬,手脚都有些发抖。 他回过神,将她搂的越发的紧,掌心贴在她的小腹轻轻摩挲几下,温柔的声线里能听出笑意:“别怕...若是有了,我们就提前成亲,孩子生下来,我来带,一点心都不让你操,好不好?” “好...”时婳转过身,娇小的身子缩在他怀里,有他,她就不怕了。 次日用过早饭,陆时侒没有出门,让人去请了大夫来给时婳诊脉,却不是喜脉,是以季节交替她身子弱,又贪凉,凉着了一些。 听了大夫的话,两人都暗暗送了一口气。 陆时侒是怕这时若有了孩子,一来担心她年纪还太小,二来明年春闱进京他定是不放心她独自在家,若是带她进京路上又太过辛苦。 而时婳这边是还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这下既然不是有孕,自是皆大欢喜。 晚间,书房灯下,他在看一些有关春闱会试的文章书籍,时婳坐在他旁边,时而研墨,时而续茶,他又不让她大晚上动针线,无聊之余,她从书架上拿了一本诗集,翻阅翻阅打发时间。 陆时侒搁下笔,见她看的津津有味,便问她:“你读书识字,都是先生教的吧?上过几年学?” “没有”时婳阖上书,语气有些许的自豪,“爹爹说穆清哥哥的学问最好,于是让我跟着哥哥读书认字!” 想起以往的欢快时光,她眼里闪着亮光,“穆清哥哥夸我聪慧!也很乐意教授我。”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陆时侒平静的脸色之下是翻滚的醋意,他混不在意的哦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神却有些诡谲,他往椅背上靠了靠,招呼她:“婳婳...你靠过来。” “嗯?”她没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