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的杏眼,他就觉得心情开阔。 山泉般干净清澈,仿佛能洗刷一切疲倦与烦忧。 “乖乖说的什么?” “贵人呐,夫君,你是贵人。”青梧又重复了一遍,将“贵人”二字咬得极重。 她其实是太震惊了,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其实就是想说夫君你竟然是来自帝都的勋贵之家! “刚刚知冬说,你们是帝都的薛氏,是这样吗夫君?夫君的薛姓,就是帝都的那个薛氏吗?”青梧盯着夫君,紧紧的,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的表情。 原来是这事。 二人现在极近,香甜的气息萦绕,薛鹤初没立马回答,而是伸出手捉住了脸上的小嫩手,薄唇贴了贴。 而后搂过女人的细腰,稍微一用力便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 温香软玉的贴着。 青梧没反应过来时就直接坐在了夫君的腿上,大白天的贴这么近她还是有点害羞的,但又实在太想知道了,于是也就没有挣扎。 “夫君还没有说是不是呢。” “嗯。”薛鹤初稍稍颔首,伸手扯了扯她的小脸,“在意这个?” 夫君承认了,也就是说,这是事实。 青梧呆愣了一瞬,以此来消化这样的事实。 见女人微微张着小嘴儿,一副震惊的小模样,薛鹤初忍不住拇指轻擦过她的唇瓣儿,“这么震惊?薛岩之前没跟你说?” 薛鹤初其实一直以为女人是知道这个的,所以也就没有单独跟她说。现在看来,原来不知道。 不过知道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她男人就够了。 青梧直摇头,“没有,薛岩没说,他一直说是从郡里拿东西上来呀,然后我就以为夫君是郡里的官员呢。但没想到不是郡里,是帝都的!夫君,没想到你身份这么尊贵哦。” 说到这里,青梧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脑袋瞬间耷拉了起来,“夫君这么尊贵,我觉得我有点配不上你怎么办?我,我这么蠢,虽然我觉得自己不蠢的,但她们都说我蠢,夫君也觉得我很蠢吗?” 因为是夫君,所以青梧说话很随意,跳跃也有点大。其实对她而言,夫君是郡里的还是帝都的,也没有那么重要。以前郡里的是她夫君,而现在是帝都的也还是她夫君,也没什么实质性变化的。 顶多就是身份高了点。 但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分明是有影响的,因为她又想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小脑袋更耷拉了,无精打采的像只垂耳的小白兔。 “夫君,帝都好远哦,我以后去了那里,想家了怎么办?”在青梧的心里,自己是夫君的小媳妇儿,后半辈子是当然要跟着他的,以前她认为夫君家在郡里,从青山县到郡里,坐马车几个时辰就可以到了,以后若是想娘亲他们了,就回去看看。可是现在,夫君却是帝都的,那,这要怎么办呀? 秀眉微蹙,她发现这还是个挺严重的问题。 薛鹤初一直在听她说话。软软糯糯,带着股吴侬软语的江南腔调,即使叭叭叭的说个不停,却丝毫不显得聒噪,很好听。 见她皱眉,伸手轻轻抹平,“这么舍不得家里?” 听说只有在家里娇宠长大的,才会舍不得,看来女人在家里,着实是受宠的。 “当然了。”青梧觉得这是个什么问题,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这几年我应该都会在南方,很少会回帝都。”前几年一直在北方,最近才渐渐来了南方,他发现南北的差异比较大,而且南方洪涝干旱灾害较多,水利设施也不是很好,所以以后几年,他打算把工部的重心放在南方。 “你到时候跟着我,若是想家了,就回去看看。” 他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