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 余遥颔首,“比如说经常在你眼前晃荡,刻意讨好你啊,你刚端了杯子他就知道你想喝什么,给你准备好,时刻关注你的喜好等等。”余遥认真问他,“应该有这些行为吧,这么明显你都没看出来吗?” 就像方堰让她接着说,对她这边的事很好奇一样,余遥对他那边的始末也很感兴趣,想知道具体的。 方堰摇了摇头,“难道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吗?” 余遥:“……” 是我草率了,忘记了,他这个身份,确实,男的女的表现的都会很殷勤吧? 余遥只好换个说法,“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很异常的那种,没有吗?” 方堰面上若有所思,似乎在努力回想,半响后还是摇头,“我跟他其实不怎么熟,我的办公室在大厦的顶楼,江明溪在中间位置,平时除了开会、讨论公事,见面都很少。” 余遥蹙眉,“那你今天怎么会……” 方堰闭上眼,“鼎立以前是我爷爷在管,他手底下保守派比较多,我上任后其实一直很受钳制,所以想建立个革新派,江明溪年轻,开明,履历也很不错。” 余遥有点明白了,“所以你今天是来找他谈公事的。” 她忍不住同情对方,他找人家谈公事,人家对他…… 余遥更同情自己,“我本来约好了今天看电影来着……” 结果方堰找他,那家伙毫不犹豫推掉跟她的约会,赴了方堰的。 方堰微顿,“抱歉,我没有想到。” 停了一秒,他又道:“几天前我就找过他,让他抽个空一起聊聊,今天下班后我让秘书问他有没有时间,他说有。” 余遥懂,“都是江明溪的错,跟你没关系。” 那混蛋看来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她,跟她做男女朋友纯粹是想拿她做掩盖。 我真惨。 余遥忍不住为自己惋惜,但很快又觉得还是方堰更惨。 他差点就被得手。 其实两个人都衰,都是受害者。 余遥有种跟对方同病相怜的感觉,“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方堰没接话,目光放在地面上。 余遥今天的打扮很休闲,外面是一件比较厚重的风衣,现在在他身上,里面白色衬衫,黑色的薄绒打底是高领的,露出一部分护着修长的脖颈,深蓝色的宽松牛仔裤,直筒的,坐下时裤腿短了一节,露出长筒的浅青糖果色袜子,脚上是双白色的板鞋。 方堰伸出自己的脚,白色板鞋和对方的并列为一排。 “跟你说话呢。”余遥足下挪了挪,踢了方堰一脚。 一大一小两双板鞋在走廊上轻轻地碰了一下,发出微小的动静。 “你打算怎么处理?”余遥毫无所觉,注意力都在方堰的反应上,“江明溪那样对你,你应该不会放过他吧。” 她不信方堰一点后招都没有,能那么任人欺负? 方堰视线还在地面上,余遥踢过他之后没有收脚,所以两双鞋靠的很近,几乎挨在一起。 可能是担心惩戒不到渣男,有些着急,他几乎肉眼可见那只板鞋后跟翘起,在轻微抖动,偶尔动作幅度大了,会摩擦他的。 “余遥。”方堰喊她,“我能信任你吗?” 啪,脚后跟落地,抖动停止了。 余遥直觉接下来的话题有些严肃,本能挺直腰板,正襟危坐,“可以。” 方堰一直在关注她的变化,点了点头继续说:“我刚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