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你。”席亭舟凤眼凌厉看向又一次想抢他活儿的管家。 管家浑身一激灵,冷汗直流,“是,是是。” 先生难得来一次庄园,管家有意好好表现,却不知为何惹了对方不快,胆战心惊快步消失。 吃下一块圣女果,方星泉问:“其他人呢?” 席亭舟为他倒满果汁,不紧不慢回答:“早晨离开了。” 方星泉点点头,这群大佬早过了退休年龄,却没几个能安心放权颐养天年,后辈成长不起来可以多磨练磨炼,最糟心的当属后辈个顶个的草包还搞内斗,结局全灭。 他们能抽空参加他的升学宴已经很不容易,全靠席亭舟面子大,昨天的宴会阵容如果朝网上一发,估计得承包今日热搜。 方星泉比较好奇那群小辈怎么跟着走了,他理智未全军覆没时已是十一点过,后面又闹了一阵,真睡下大概接近天亮,据他了解,这群人不睡到日晒三竿不会醒。 “家里长辈在吧。”席亭舟随口道,没告诉方星泉真实原因,那群小孩儿离了家长哪敢留在他庄园里。 倒也解释得通,方星泉点点头没再多想。 结束午餐,两人走在长廊上,席亭舟问他想不想逛一逛庄园。 “可以吗逛?主人家会不会有意见?”方星泉略微担心。 席亭舟忍俊不禁,方星泉是被他弄傻了吗?宽大的手掌揉了揉少年的发。 原本习以为常的动作因为昨晚的事,倏然变了味儿,暂时搁置的记忆汹涌而来,浪潮般席卷全身,方星泉骤然僵住,脖子到耳朵一点点漫上血色,他不自觉咬住下唇,嘴角仍残留一丝痛感,笼罩在云雾中的记忆因此清晰。 他仿佛躺在一叶扁舟上,四周是荒芜的森林,小舟行至河中央,顺流而下,河水逐渐湍急,小舟摇晃的幅度越发剧烈,方星泉的胳膊脖子,下巴眼睛沾上水珠,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粘黏在一块儿。 席亭舟疑惑地回头,正欲问方星泉怎么不走了,瞧清少年脸上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走上前再一次抚摸方星泉的黑发,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指腹按压上敏感的头皮,方星泉跟随他的动作渐渐绷紧身子,又如同被撬开的蚌,一点点展露柔软的内核。 席亭舟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支撑住摇摇欲坠的少年,手指从鬓角移至耳后,微凉的指尖仿佛带有魔力,每触碰一次,方星泉便觉心脏剧烈跳动,挠心的痒意自耳后传递大脑,蔓延四肢百骸。 男人指腹摩挲着方星泉耳后细嫩的皮肤,一下一下,动作缓慢轻柔,方星泉从不知道这块地方竟敏感至此,双手倏地抓紧席亭舟衣服。 他仿佛发着高热,呼吸烫得厉害,呼出的热气好似要将自己灼伤,澄澈明亮的琥珀色眼睛水雾交织,淅淅沥沥下起一场细雨,眼角鼻尖染上薄红。 方星泉用为数不多的力量把人推到墙角,呼吸紊乱,整个人靠住男人,声音颤抖:“别欺负我了。” 大提琴般悦耳的低笑在方星泉耳边响起,强而有力的手掌抚上他的后腰,毫无预兆把他推向自己,方星泉陡然睁大眼睛,一声难耐的闷哼溢出齿缝。 席亭舟抬了抬膝盖,方星泉抓住他衣服的手骨节泛白,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瘦削的肩膀颤抖得厉害。 “我没意见,你可以随便逛。” 突如其来一句话让脑子本就一团浆糊的方星泉不明所以,欲念与理智相互拉扯,他如何顾得上席亭舟话中深意,当前情况他的脑子已经彻底无法处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依然阻挡不了方星泉伸出罪恶的双手。 他感觉自己即将烈火焚身,急需席亭舟帮忙降降温,抓住席亭舟体温偏低的大手,宛若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巴巴地摇尾乞怜,“席叔叔……” “帮帮我。” 席亭舟并未阻止他动作,异常冷静地凝视他,尤似山巅的雪,不染凡尘。 喉头滚动,呼吸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