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什么默默无闻的人吧。 不约而同的,众人都猜测肯定是道灵界哪位厉害前辈出手了。 而随着怪风执念被化解,那些被怪风影响,生了怪病的人,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在一家医院的一间病房里,床上躺着的人眼皮抖动了一下,缓慢艰难的睁开眼睛,他模糊虚弱的视线扫向四周,落在守在床头,闭着眼面色疲惫的母亲身上。 “妈……”他小声叫了一声,声音也十分虚弱,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只是这么轻微的声音,却仍然清楚的传入了床边母亲的耳中。 母亲的眼睛飞快睁开,而后迅速的凑到他面前,暗含期待的看着他,焦急而小声的喊道:“阿朗?”语气里微微带着几分不确定。 阿朗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道:“妈,我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啊?” 闻言,母亲的双眼却是更亮了,眼中泪水迅速积蓄,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庆幸又高兴的道: “太好了,阿朗,你终于恢复正常了!太好了……” 年轻的孩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笨拙的安慰痛哭的母亲。 而相似的一幕,此时也在无数家庭里发生,被怪风影响的人们终于恢复了清醒,从那种魔怔的状态中醒了过来,他们的家里人都忍不住喜极而泣。 *** 浓厚深沉的执念被化解,b市的这一道怪风也终于消失,明亮的魂光消散在空中,不过倒是对附近的人造成了一些轻微的影响。 江灵鱼在拿着小铲子打理花草的时候,隔壁的祝爷爷道:“昨晚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我的故乡……” 他的故乡很美的,那里虽然落后,却是有青山绿水,绿树红花,一到春天,那里满山烂漫,全是盛开的鲜花,格外的美不胜收。 祝爷爷少年考上大学出来,就在b市扎根,已经很少回去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昨晚他却突然梦到了故乡的那片山、那片水。 梦里,他变成了少年的模样,拿着书坐在山头的树荫底下,牵出来的水牛甩着尾巴在山上吃草,风静静的吹着。 等醒来,他都还记得那一幕。 “我决定回老家看看。”他对江灵鱼说。 故乡,那是一个人的根,即便背井离乡,多年不回,但是想起来之后,却让人久久不忘,恋恋不舍。 如今,祝爷爷便是这个状态,他被那些解脱的执念给影响了,也回想起了自己的姑娘,一回忆起故乡,便有些坐不住了,就想着回去看看。 因而,在喝江灵鱼说了那番话之后,他老人家便收拾着东西,包袱款款的回乡下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将家里的钥匙给了江灵鱼,让她帮忙有时间帮他照顾一下阳台的花。 他养这些花跟养孩子似的,精细极了,回老家唯一惦念放不下的,就是他这些花花草草了,他儿子女儿都没这个待遇。 (祝爷爷的儿子女儿:合着我们是捡来的不成?) 所以,江灵鱼和小叽除了照理自家的花草之外,还要负责照顾一下祝爷爷家阳台上的花草,当然,主要劳动力还是小叽,江灵鱼就是个拿着小铲子,只会铲土的家伙。 时间流逝,春天到来,家里的花逐渐竞相盛开,阳台上充斥着极为好闻的花香。 春天刚到,万物复苏的时候,江灵鱼有天在外边捡了一根被人剪掉不要的蔷薇枝丫,兴冲冲的拿回来给小叽,小叽把它扦插在花盆里,没想到后来跟吹了气似的长大,那芽跟不要钱似的发,最后抽枝发芽,占据了家里阳台的一大片空间,甚至有越过阳台,往下生长的驱使。 等其他的花盛开的时候,这些蔷薇也盛开了,粉色的花朵争先恐后的从绿叶中冒出头来,迅速的盛开,绽开花瓣,从对面看,能看到一大片茂盛的花墙攀爬在墙壁上,格外的漂亮。 王泉来到家里的时候,看到这一片茂盛灿烂的阳台,差点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他就从来没看见过江禹枫他家的阳台这么有生命力过。 因为这些蔷薇长得太快,开得太灿烂,都长到了楼下邻居家的窗户那里去了,江禹枫看了一下,觉得不太好,让小叽把它们都剪了。 “叽叽叽……”小叽很不开心。 不过在江禹枫的劝说下,知道这些蔷薇占据了别人家的地方,只能恹恹的把这些蔷薇剪了。 虽然后来江禹枫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