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 …… 晚上七点,文艺汇演准时开始。 夏染染本以为自己会觉得无聊。 毕竟经历过前世资讯爆炸的人,什么样酷炫的舞台没见过。 但当表演真的开始,夏染染却发现,其实……还挺好看的。 唱歌、跳舞、快板、舞台剧……各种形势的表演,应有尽有。 所有的主题都围绕红色展开,表演内容虽然有些俗套,舞台的布置也比较简陋,但台上表演的人都非常认真,就仿佛把她们的热情和信仰,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夏染染看的津津有味。 她发现,沈聿的那朵烂桃花,真的挺厉害的。 大概是之前受了刺激,王萍萍表演的时候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跳舞的时候甚至还跳错了一个动作。 但她的舞姿还是无比优美,歌声更是犹如天籁,引动现场一片片掌声。 就连夏染染也忍不住给这位“情敌”鼓了掌,又下意识地想去看看沈聿的表情。 结果刚扭过头,一颗剥好的花生米喂到了嘴边。 夏染染看着正努力跟瓜子花生奋斗,致力于投喂她,仿佛跟整个热闹的广场绝缘的男朋友,默默收回了视线。 突然有点同情这个王萍萍是怎么回事? 一边在心中给“情敌”点蜡,一边也接过花生剥好,喂到沈聿嘴边。 男朋友嘛,偶尔还是要宠一下的。 接过下一刻,手指连带着花生米都被男人含入口中。 温热的舌尖卷走花生米,又轻轻舔过她的指尖,让夏染染浑身一僵。 她闪电缩回手,瞪了沈聿一眼,然后站起身。 “去哪?” “洗手间……咳,去厕所。你让让!” 得知夏染染要去厕所,沈聿把腿上的瓜子花生和剥下来的壳都交给俞荣生,执意要陪着她一起去。 夏染染想了想,这年头的公用厕所跟后世不同,也没有什么灯。 让她一个人还真有些害怕。 但到了才发现,厕所进出的人很多,尤其是左边的女厕。 再加上舞台那边的灯光照射过来,也不显得昏暗。 沈聿就没有跟过去,而是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等着。 夏染染从厕所出来,找了一圈,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大水缸,水缸旁边放着一个葫芦瓢。 有几个文工团的女兵上完厕所后,都会用这葫芦瓢舀了洗手。 但也有不少人没这个概念,从厕所出来就走了。 夏染染习惯了上完厕所洗手,于是走到水缸边舀了一勺慢慢冲洗自己的双手。 就在这时,身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没想到你们农村出来的人,也这么讲究啊!” 夏染染诧异地回过头,就见说话的是个化了舞台妆的年轻女子,应该是刚刚在表演的其中一个女兵。 而在她旁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正是沈聿的那朵烂桃花——王萍萍。 夏染染对所有的军人都有无限好感,但这可不包括这种无缘无故觊觎她男朋友,还对她抱有恶意的人。 她看了两人一眼,慢条斯理地掏出手绢擦手,一边不咸不淡道:“不好意思,你哪位?” “哼,装模作样!”王萍萍身边的女伴冷笑道,“你别以为走了狗屎运能跟沈排长定亲,就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谁知道沈排长是不是心甘情愿娶你这个村姑的!” 夏染染不耐烦道:“两位同志,你们到底想说什么?而且我跟我对象配不配,关你们屁事?你们谁啊?” 王萍萍咬着嘴唇,双目一瞬不瞬看着她,闻言终于忍不住道:“沈大哥那么优秀,他值得更好的。” 夏染染看向王萍萍,嘴角勾起似有若无地笑意,“值得更好的?哪个更好?你该不会说你自己吧?” 王萍萍咬着牙不说话,这是默认了。 夏染染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面无表情道:“是我家沈聿对你示好表白了,还是他有什么举动让你误会他喜欢你了?不如你说出来,我考虑考虑要不要让他回家跪搓衣板?” 王萍萍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身旁的同伴怒道:“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我们萍萍才配得上沈排长。你一个乡下来的村姑,说出去就不怕给沈排长丢脸吗?” 夏染染嗤笑一声:“我说同志,自恋也得有个限度吧?敢情你光靠脑补,就认定了沈聿必须跟你在一起?明知道人家结婚了,还千方百计想着拆散。王萍萍同志,你知道这种不知自爱、恬不知耻,专门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我们叫什么吗?” 王萍萍脸色更白了,紧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通常我们都把这种人叫做小三,顾名思义就是插入已婚家庭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