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春节,本该是在欢笑声度过的日子,却有两户人家在医院走廊上不安的走动,直到急救灯一暗,眾人挤向刚走出来的医生。 为首的是秦空和万理的亲人,后面还有他们的朋友和警方。 秦空的父亲秦山扯着医生的手,「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万理的母亲江里妍泪流满面,生怕自己的儿子有任何闪失,「医生我我儿子怎么样了?」 万理的父亲万玉承边安慰自己的妻子,边看向医生,希望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不论是秦空还是万理,他都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人出事。 医生摘下口罩,「两人的手脚都只有些许擦伤,没有伤到骨头。」 听到这些话的几人松了口气,正以为没事后,又听到医生说:「但脑部受到了很严重的撞击,儘管我们即时的止血和缝合,也不能保证之后都没有问题,这一星期是关键期,请家属特别注意。」说完医生便离开了。 江里妍哭得泣不成声,要是再也听不到万理爽朗的笑声怎么办?要是再也看不到秦空纯真的笑容怎么办? 秦山双眼无神,秦空是他唯一的女儿,即使有金山银山,也抵不过他女儿乖巧的一声爸爸。 他的妻子唐锡兰在一旁安抚着他的情绪,「没事的老公,小空一定会平安的。」 万玉承强压住内心的焦躁,「老婆、老秦,小空和阿理一定会没事的,医生说了,这一个礼拜是观察期,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他们一定会没事的。」万玉承在心中默默说了第三遍。 秦空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水味,紧接着是额头的某处还散发着疼痛。 「哎呦呦。」她撑着床爬起身,对于週遭的一切非常的陌生,忽然一道声音传出。 「醒了?」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 她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个跟她穿着同款不同色的病服,长得还蛮帅的男生。 「你谁?」她皱眉询问。 「我不知道。」万理回答。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也只比秦空早醒个五分鐘而已。 秦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又是谁?」 「我」秦空也回答不出来,她乾脆转移话题,「这里是哪里?」 「医院。」 「我们为什么在医院?」 「我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这么笨吶。」 秦空拧着眉思考,却扯动了额头上的伤,「痛痛痛。」她扶着伤口。 万理站起身拉开她的手,「别碰,出血了。」 正当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同时,病房的门被开了起来,两人转头看向门口。 进来的是秦山,他看到清醒的秦空和万理,手里的保温桶惊的掉到地上。 他跑向两人,「小空、阿理你们怎么样了?」他慌张的询问,见两人没有反应,又跑到外面找医生。 秦空和万理坐在各自的病床上,面对一群人的嘘寒问暖,两人也有点手足无措,根本就没有插话的空间。 好不容易找到空档,秦空举起手,「那个你们是谁啊?」又指旁边的万理,「他又是谁?怎么跟我在同间病房?」 旁边的万理也看着他们,「不好意思,可以说明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山握起秦空的手,「小空,我是爸爸啊,你不记得了吗?」 秦空摇头。 旁边的唐锡兰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