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远,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过去吗”项冰羽的视线定在裴斯远脸上,但凡他有一点的犹豫,她都不会嫁,毕竟是一辈子的事,要是他心里有疙瘩,日子又怎么可能过得好 “羽儿,过去的事就别再想了,那不是你的错,以后不要再因为这事而折磨自己了,好吗”在他心目中,她永远都是他第一次见到时那位端庄高贵,纯洁无暇的女人。 项冰羽从他话里听出了端倪:“我折磨自己” 裴斯远眼底的心疼一闪而过:“那天你在酒楼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项冰羽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的抽出手往后退了几步,惨白着张脸盯着他:“酒楼你知道所以你在同情我” 他知道她被欧阳麟玷污的事,他居然知道这事 项冰羽捂住胸口,只觉浑身发冷。 方儿让她忘了这事,她一直在试着忘记。 可他却知道了 “不,不是这样的”裴斯远又急又担心的看着她那越来越白的小脸,解释道:“羽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她手一松,伞从手中滑落,她捂住胸口,眼底是泛起了一层冷漠:“裴斯远,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告诉人我,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你走吧” 如果他真的对她有心,那天就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国公府了,她居然相信他的话 她不需要同情,特别是他 欧阳麟就是项冰羽的心魔,是她这辈子的噩梦,再被提起,那血淋淋的伤疤又被揭开,特别是被裴斯远揭开,让她一下子又钻进了死胡同。 “羽儿,我说了,我不是在同情你”项冰羽的冷漠疏离不但没有吓退裴斯远,反而让他心跟着抽痛起来。 她当初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裴斯远,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那些难堪的往事又一幕幕在脑子里闪现,项冰羽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 “羽儿,你怎么了”裴斯远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脸色一变,几个箭步上前扶住她。 项冰羽想要甩开他,却使不上力气来,只觉得头都快裂开了。 “羽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裴斯远看着她淡淡失去血色的小脸,吓得什么都顾不上了,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脸。 “头头痛”项冰羽痛苦的叫着。 “我带你回去,我现在就带你回去”裴斯远脱下外衣罩在她身上,将她抱上马背,策马奔回了护国公府。 看到面如土灰的裴斯远抱着捧着头叫疼的项冰羽冲进世安苑,刚吃完点心在烧着地龙的正厅走动的苏可方吓了一跳。 她还来不及问,裴斯远就喊道:“国公爷,国公爷呢” 国公府里的下人都很机灵,在裴斯远抱着人冲进府的时候就有人到松龄堂那边去叫项子润了,裴斯远话音一落,项子润和项辰祥就出现在正厅。 “姐,你怎么了”项辰祥急切的上前问道。 项冰羽这会头耳朵嗡嗡作响,除了痛苦的呻吟,哪里还听得见别的声音 “抱进屋子”项子润把了下脉,当机立断。 裴斯远想都没想抱着人就直奔侧院,他在这里养伤时住的屋子。 “倚红留下,你们都出去”项子润沉声道。 见裴斯远没动,项辰祥将他拉了出去,并沉着脸质问道:“我姐为什么会这样” 项辰祥知道姐姐今天去见裴斯远,这人好好的出去,这才多久功夫就弄成这样,项辰祥不得不将矛头指向裴斯远。 欧阳婉若听自己夫君说过他小时候几乎都是自家大姑子带大的,感情非同一般,可是还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