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您是说这是父皇的意思是父皇要项辰祥尚皇姑姑的”二皇子欧阳哲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他们花费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不但没有挑拨成功项家与皇后关系,还让皇姑姑嫁入项家,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哲儿,项辰祥尚不尚你皇姑姑是其次,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你父皇会不会知道了咱们暗中做下的那些事”佟贵妃既恼怒又忧心。 今天皇上特意将这事告诉她,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欧阳哲神色一凛:“母妃,父皇今天对您说什么了” “没有,”佟贵妃纳闷的摇了摇头:“你父皇告诉我,项辰祥之所以会抗旨,全都是你父皇的意思,你父皇平时再宠爱我,也不会主动跟我提这些事的,他今天有些反常,所以我觉得你父皇是不是想警告或提醒我们什么” 帝心难测,就算佟贵妃再受宠,心有疑问也不敢在皇帝面前乱开口,只能暗自揣测。 欧阳哲心头一跳,却佯装镇定问道:“母妃,您会不会想多了” 要是父皇知道姚氏生辰当日发生的事是他们在暗中操纵,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希望是我多虑了。”佟贵妃忧心忡忡道。 这么多年,她步步为营,好不容易把儿子教导成才,让皇帝把她儿子放到了心坎上,要是在这个时候行差踏错,那她这些年来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母妃,我们没有留下痕迹,父皇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的。”欧阳哲安慰着自己母亲,也安慰自己。 这事他们没有留下任何首尾,不可能查到他们身上来的。 欧阳哲的话不但没有让佟贵妃安心,反而让她更为心事重重了。 佟贵妃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才开口道:“哲儿,这段时间你好好跟太傅学习,别的什么都不要管。” “母妃,儿臣明白”欧阳哲知道他们这个时候不能再有所动作,不然父皇可真会查到他们这里来的。 看着儿子走出宫殿,佟贵妃疲惫的捏了捏额角。 她儿子显然还不明白她所担忧的事,现在不是皇上手中有没有证据的事,而是皇上是不是真的没有怀疑到他们身上 当年皇上的皇位是从兄弟手中夺来,可他最反感的就是自己儿子相互猜忌,互相残杀,所以他才会早早就册立了太子,断了其他人的心思。 要是皇上知道哲儿有争夺储君之意,到时候哲儿恐怕会遭皇上厌弃,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为项辰祥抗旨悔婚之事,朝中重臣分成两派,一派力求皇帝降罪项辰祥,一派则保项辰祥,让卢全没有想到的是,皇后的兄长纪泰这次居然也替项辰祥求起情来。 “皇上,众位大人要求降罪项二少爷,无非是担心杜瓦国迁怒,可众位大人为什么不想想杜瓦国如今不过是我们大安晋国的一个附属国,就算我们悔婚,一个小小的杜瓦国能奈我何”纪泰走到殿中,扬声说道:“再说了,诺拉公主也已向皇后表明,对此事并不在意,各位大人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卢全狐疑的看了纪泰一眼,也走到殿中:“皇上,国舅大人言之有理,此事往大了说是国事,可当事人诺拉公主都不介意了,这事就是一桩小事,是护国公府的家事,微臣觉得这种家事实在不宜放到朝堂之中争议” “皇上,臣同意卢大人的话”魏鹏出走出来,扫了扫那两位带头弹劾项辰祥的那御史,义正言辞道:“这左右不过是项家的家事,两位御史大人却拿到朝堂之上说事,是何用意” 这两位御史中有一人是欧阳哲的人,另外一个是效忠皇帝的,他悄悄看了眼皇上的神色,便猜到了皇上的用意,忙将到嘴边辩驳的话给咽了下去。 而另外一名御史收到欧阳哲示意的眼神后忙向皇帝表忠心:“皇上,微臣是以事论事,从安晋国利益着想,不希望因此事而引起两国纷争,既然诺拉公主本人都不介意,那微臣就不操这心了。” 为了不引起皇帝疑心,欧阳哲不敢在朝中大肆安插人,所以他在朝中能用的人并不多,朝中除了死忠皇帝的朝臣,剩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