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是说愿意被我关着,只是绑一会都不愿意了吗?”宴云何硬声道。 虞钦本想让人解开双手,却抱住眼前正落泪的情人。 不想却叫他误会了,虞钦摇头道:“我只是想抱抱你。” 宴云何没有答话,更没有给虞钦拥抱,他重新吻住了虞钦的伤口,舌尖舔过那道肉疤,像是温和地安抚,又像炙热的挑衅。 顺着那道疤,宴云何将脸埋了下去。 白皙的指尖忽然用力地扯住束缚它的红色腰带,隐忍着将那布料揉得发皱。 无人再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 隐约有些含糊的口腔水声传来,却被那放下的帷幔给挡住了动静,不叫春色透出半分。 虞钦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管宴云何是温柔待他,还是惩罚般用牙齿故意去碰,都没有作出抗拒的姿态。 这就像场献祭,不管宴云何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可惜宴云何从来不舍得让他疼,他抬起头来,用红肿胀痛的嘴角,吻过虞钦颊侧的汗水:“约束之所以有用,那是因为有代价。虞钦,要是你下一次仍然不听话,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不同上一次在牢狱那般粗暴,点点桃花香在这狭小的空间散开。 他按住虞钦的小腹,扶着那处被咬得发红的地方,慢慢坐下。 虞钦仰起头,急促地吸取着空气中宴云何的气息,才能勉强稳住声音:“淮……淮阳想对我做什么,像今日这样绑起来,关起来……都可以。” 宴云何笑了声,却没对虞钦这话作出任何回应。 很快床帐便剧烈地颠弄着,晃动着,像是海水般肆意起伏涌动。 虞钦双手受缚,全程掌握主动的,便是宴云何。 他紧紧盯着虞钦的脸,庆幸这人的眼睛仍然被蒙着,若不然他现在的表情绝对会吓到这人。 那是恨不得贪婪地吞下一切神情,又因为爱而控制自己不要被黑暗侵蚀。 宴云何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床上,腰腹上的红袍,已经渐渐叫汗湿了一块。 恍惚间好似听见外面的仆役在通传,说小周大夫来了。 宴云何直起微微发颤的腰,盯着身下虞钦因为听到声音而惊慌的脸,没有说话。 仆役站在门外,小周大夫立在他身后,他再次敲了敲门,以为大人没有听见。 直到沙哑又暧昧的嗓音,远远地隔着距离,透过门的阻隔传到室外。 宴云何让小周大夫去偏堂稍等片刻,他还有事要忙。 小周大夫是经惯了风月的老手,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此人在忙什么了。 竟然迷得永安侯府的小侯爷白日宣淫,到底是怎么样的绝色? 小周大夫摸着下巴走了,期间喝了不知道多少茶水,却始终没等到宴云何。 看不出来啊,小侯爷竟然这般厉害。 厉害的小侯爷看着他的绝色,轻声笑道:“寒初,马上就要叫小周大夫进来了,你何时才好啊?” 虞钦动了动手腕:“你给我解开。” 宴云何这回没有拒绝,刚伸手扯开了那红色腰带,就觉天旋地转,虞钦将他按在了身下,手扶住了他的大腿,顺势摸到那紧绷的圆润,用力打开。 和刚才完全不同,近乎狂风暴雨,虞钦将脸埋在他的颈项,用力地呼吸尚不能满足,只要咬住那寸皮肉,含在嘴中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