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家庭和睦兴隆?倘若你真的如此想,缘何不在来告状以前把此事儿不了了之,反倒在我为自个儿辩白时,要什么的家庭和睦兴隆?” “我……”嘉庶妃哑口无言,身体晃了两下,似是受不了如此的质问,随时会倒下。 “够了,你这毒妇,玉嘉仅是为你说情,不想你太过没脸,而你竟如此歹毒的质问她。”中山王一把把嘉庶妃抱在怀中,提高声调地吼道。 “陛下,臣乞求陛下,再一回把那几人宣诏进殿。”中山王气忿的望向皇帝陛下,皇帝与皇后对望一眼,而后点了下头。 中山王见状,才提高声调地叫道:“宣齐御医,厨妇韦氏,丫鬟秋桐进殿。” 皇子叫完,在外边响起了一句句由近而远的宣诏进殿的声响,不到半刻钟的时间,气喘如牛却又努力平稳的仨人战战栗栗的走进殿宇,走至她背后不远的地方,一块跪下,对着陛下参拜叫道: “参见陛下,陛下圣安。” “免。”皇帝威严的声响又响起。 “谢陛下恩典。”仨人又一块说,而后必恭必敬的跪在那儿,细看之下,全身细微的发着抖。 吴花花扭头望着仨人,心中作着谋划,此时,忽然感觉一道严穆的视线锁定她,随即那威严的声响又传来:“莞贞,几人已然宣到,倘若你如今认错,望着三王妃跟莲贞公主为你说情的份儿上,朕能既往不究。倘若你还要这般瞎闹,一会莫要怪朕秉公处置。” 一道威严的气息压抑下,让吴花花不禁自主的产生了畏惧,她强制的压下,抬眸望向陛下,坚定的说:“陛下秉公处置便行。” 陛下听言一怔,随即眼眸中愠怒一闪而过,非常快沉静下,既然这侄女不明白他的苦心,如此不晓得进退,那便莫要怪他不念最终一缕的血亲之情:“既如此,那便开始罢。” 其余人见陛下发话了,当然无话可说,看笑话的望着她,等着瞧她这草包县主如何为自个儿清洗“罪状”。 吴花花仍旧忽略诸人的态度跟视线,她对着陛下拜谢:“谢陛下恩典。” 心中却骂道,谢你奶奶个腿!倘若依照她的个性早便起身打一顿这些个薄情寡义的人,而后旋身潇洒的走掉,与这些个人老死不相往来,可惜呀,这仅是想一想,由于如今形势比人强。 她瞧瞧站着的诸人,又瞧瞧跪着的仨人,而她自个儿这样匍匐在地下,四处矮人一节,如此的感觉真不好。 思考了下,她强忍着疼缓慢的跪起来,身体起来至一半时,屁股猛烈的痛楚令她大喊一声,又扒到了地下。 “噗呲!”看到她这样狼狈的模样,让四周的人看笑话的笑出了声响。 她咬紧牙忍住疼,抬眸瞧了瞧她的那些个亲人,竟然都东张西望,一副没看见的模样。 有亲如此,不若做孤。非常好!她吴花花莫要忘了了。 她吴花花啥都能大而化之,这回竟然被讥嘲不能,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咬碎银牙,忽略身上的疼,活生生的站起,这一立起来,脸前刹那间的一片幽黑,她咬碎银牙挺下,才得以幸免又趴回地下。 而原本她趴着时渗在地下的血痕,如今就显的那么的胆战心惊,而她立起来后,那被打藤条的伤损的地方,鲜血也沿着裤腿流下。 她一步步的走至仨人的跟前时,一串血痕拉长在黑清玉石的地下。 如此的转变,让本来讥嘲她的人都瞠目结舌起来,而看到她的血痕时,有人眸子中闪过了一缕不忍,转眼即逝。 这些个人态度变化,都跟她没一缕关系,强烈的痛楚令她快要奔溃,心中却不住地说:吴花花,莫要倒下,莫要大叫,你要笑,你要争脸! 这样,她仍旧轻笑着,缓慢的来至了仨人的身侧,头先望着那御医,轻轻的问:“齐御医么?” “回县主的话,是!”齐御医淡淡的说,语气中没任何的崇敬。 “齐御医,你查出嘉庶妃是吃错了东西,才导的险些堕胎,那你查到是啥药物导致的庶妃堕胎的?”她不理睬他的不敬,继续淡定的问。 齐御医一怔,思考了下还是如实的说:“查到了,是婆罗粉。” “婆罗粉?这是啥东西,你可以说下它的价值跟效用么?”她不解的蹙下眉峰,又问。 齐御医的眼眸中闪过不耐烦,不过对方不论怎么说亦是县主,况且还是在陛下的跟前,只得隐忍的说:“婆罗粉是乌孙国朝贡而来的,无价之宝,眼下市面并没流通,它的效用有奇异的通经活络,强筋健骨的效用,可也由于它通经活络的效用过强,对孕妇不利,食之轻则伤胎气,重则堕胎。” 吴花花听完,点了下头,而后又问:“再请教一句,齐御医可知道今年朝贡的婆罗粉,是谁人职掌,谁人摊派的?” 第5章 陈冤 “这……”齐御医一怔,而后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