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说快报警。” 周时清不屑道:“警察来了,我也照打不误。” 齐森严罕见地皱起眉,“你跟谢廷琛怎么回事?” 听罢,周时清凝神深思,他还在想要不要跟齐森严说,以及怎么跟齐森严说。从感性上来说,他是不愿意跟别人讨论喻宁的,但从理性上讲,如果有齐森严的支持,对付起谢廷琛会更得心应手。 但还没等到周时清纠结出结果,齐森严先开口了。 “因为喻宁。”齐森严语气十分笃定。 周时清猛地一惊,立时看向齐森严,然后毫不意外地,就看见了齐森严眼中的厌恶。 周时清抿紧下唇,“我知道你不喜欢喻宁,但这次的事情跟喻宁没有关系,是谢廷琛他犯贱。” 齐森严不做声。 终究还是不愿意少了齐森严这个强大助力,周时清将来龙去脉都跟齐森严说了一遍。 …… “所以,你是帮我,还是帮谢廷琛?”周时清问。 齐森严神情淡漠,显然是不偏向任何人。 周时清也料到了这个结果。 齐森严跟他和谢廷琛的关系都差不多,他对喻宁,一直以来也持不喜甚或说反感的态度。也正因此,周时清才会思考要不要借助齐森严的帮助,毕竟到最后齐森严是不会跟他争喻宁的。 齐森严在周时清的探究中,抬起左手,看了眼腕表,显然是对冗长的感情纠葛有些不耐。 周时清挑了挑眉,“有事?” 齐森严不置可否,“嗯,下次再说吧。” 说完,长腿一迈,就走向了医院的电梯。 ** 谢廷琛是医院的投资人之一,在医院保有VIP病房,就算他不用,也不会腾给其他人用,如果他要用,那自然是得安置得万分妥帖。 齐森严去看了他姐后,顺便就转到了谢廷琛的病房。 纱布裹着谢廷琛的腿、小腹、脑袋,谢廷琛躺在床上,白雅在一边抹着眼泪,楚楚动人。 “周时清下手怎么这么狠啊,医生说腿都骨折了……脑袋一会儿还得检查……” “我还没给伯父伯母打电话。” “那就别说了,免得他们担心。”谢廷琛恢复了温和的语调,跟刚才冷冽的声调判若两人。 面对谢廷琛让人熟悉的一面,白雅咬了咬下唇,想询问谢廷琛“喻宁”是谁,周时清为什么打他,以及周时清说出的那句“你也可以问问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爱你”。 这些都像一根刺,扎在白雅心里,将她跟谢廷琛隔得好远。 这些天,虽然谢廷琛对她依旧很好,甚至不在意以前,再次跟她求婚,但白雅还是感觉到,一切都跟叁年前完全不同了,出于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她知道,谢廷琛的心里住进了别的人。 可能就是周时清口中的“喻宁”。 白雅掐了掐手心,张开嘴。 “廷琛,我问你……” 齐森严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白雅的话头止住。 谢廷琛自然地看了过去,出声道:“你来了。” 不是猜测而是笃定,笃定齐森严一定会来。 齐森严“嗯”了一声,自然坐下。 看着齐森严落座,谢廷琛对白雅道:“小雅,我跟齐森严话要说,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