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廷琛真的太了解喻宁的身体了。不过压着两个蛋在喻宁的阴部碾磨了片刻,喻宁的小穴就变得湿润。 有了淫液的湿润,谢廷琛的进入过程不再变得艰涩,他将喻宁的两只手按在墙上,稍稍退后一步。 然后,猛烈地、狠狠地贯穿。 “啊!” 喻宁疼得流出了眼泪。 “怎么,周时清没能满足你吗,这么快就又湿了。” 谢廷琛寻到喻宁的耳垂,含住,牙齿用力一咬,如同猛兽在咀嚼羔羊的骨肉。 喻宁除了尖叫,再做不出其他反应。 “好疼……廷琛……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谢廷琛松开喻宁的耳垂,眉尾一挑,笑了。 “你怎么会害怕呢?你都敢给我戴绿帽了,你怎么会害怕呢?宁宁。” 话音一落,像是在发泄怒气般,谢廷琛压着喻宁,肏干得异常用力。 肉棒一进一出,媚肉也被带得一出一进,囊袋拍得阴部啪啪作响。安静的房间内甚至能清楚听到淫水四溅的声音。 喻宁哭得泣不成声,是爽的。 她可太喜欢被狠狠肏干的感觉了。 “廷琛……廷琛……”喻宁的声音断断续续。 “你高潮的时候也这样叫着周时清的名字吗?”谢廷琛的声音低压得如同暴风雨临近。 喻宁没有回答,收紧腰腹,用力地绞住谢廷琛的肉棒。 窒息的吮吸感让谢廷琛闷哼一声,他知道喻宁在讨好他,为了逃避这个问题。 其实,不用喻宁回答,他都知道答案—— 跟喻宁在一起叁年,他最爱的就是喻宁高潮时动情含他名字的模样,这似乎是一个习惯,一个只有他才能知道的习惯。 但现在,这个习惯似乎已经被别的男人知道? 谢廷琛愤怒地将肉棒尽根没入,直直抵到了口宫,还不够,甚至想将囊袋一起塞入。 他左手将喻宁的两只手攥在一起,右手去掰开喻宁的阴道。 “啊!!!谢廷琛!” 喻宁这次是真感觉到疼了,她本就被周时清的大杀器干了一次,谢廷琛的本钱也不小,现在他还想往里面塞东西? 谢廷琛被喻宁叫得惊了一下。 “怎么,你也知道疼吗?” 喻宁被谢廷琛问得迷糊,“廷琛,讲道理,是你先在宴会上把白小姐带走,让我下不来台的。” 谢廷琛冷笑一声:“然后,你就要去跟周时清做爱吗?” 喻宁的眼泪说来就来,“廷琛,他们都说白小姐是你的初恋,我、我只是……一个替身。” “你没有否认。” “什么?”喻宁在黑暗中扑闪了一下眼睛。 “你没有否认,你跟周时清做、爱、了!” 原来谢廷琛在炸她,真有意思。 “廷琛,我只是以为你要跟我分手……”喻宁哭得抽抽噎噎。 谢廷琛把阴茎从喻宁体内抽出,体液沿着喻宁空荡荡的大腿流下。 谢廷琛将喻宁的身子掰转,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盯着她。 黑夜中,谢廷琛看不清喻宁的脸,但他能够想象喻宁一定哭得美极了。就算是不爱她的人,看到她哭得模样,也会动心。 谢廷琛用沾了淫液的右手掐住喻宁的脸—— “你说这句话,是想挽回我吗?” 喻宁呜呜了两声,说不出话。 谢廷琛也不需要喻宁回答,“可是你怎么跟白雅比呢?你怎么配跟白雅比呢?” “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替身罢了,居然还敢跟别人男人做爱?” 听到谢廷琛承认“替身”两个字,喻宁的眼泪落得更猛了,砸在谢廷琛的手上。 谢廷琛的动作僵了僵,但随即更凶狠地掐着喻宁,将她按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喻宁侧过脸想躲。 “敢躲?”谢廷琛眼睛微眯,“想想你的妹妹。” 喻宁止住了躲避的冲动。 “跪下,给我口!”谢廷琛命令道。 喻宁压制在谢廷琛的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