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受害对象是别人,司空琉依会很欣赏她的腹黑。 然而受害人是自己…… 司空琉依掐着安小兔脖子的手愈发收紧,大有种势要将安小兔的脖子给掐断掉的趋势。 “你还不赶紧……咳咳……去医治,我……我这一脚可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安小兔双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小脸由最初的苍白变得通红,最后憋红转紫,而想要掰开司空琉依手掌的双手也很快变得无力。 但她仍然嘴倔说着激怒司空琉依的话,“咳咳要、要……要是耽误了医治,就废了……” 虽然她第一眼看到司空琉依那儿的时候没怎么看清楚,不过那匆匆一瞥,让她好像是看到已经苏醒了。 自己这精准又用了狠劲儿的一脚踢下去,如今正隐隐感觉到时不时有一滴略温热液体滴在自己的小腿上。 她在来换雅白之前是心存有想活着回去的念头的,然而在真正和司空琉依交手,并知道他是男人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天真;现如今她踢伤了司空琉依那里,更不可能活着回去了。 不过她觉得唯一庆幸的一点就是,自己并没有让司空琉依得逞玷污自己。 司空琉依听了她这番不怕死挑衅的话,眼里的杀气更浓了,原本捂住那里且沾了鲜血的手也伸了上来,双手死死地掐着安小兔的脖子。 “安小兔,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他发了狂般双眼狰红可怖,咬牙切齿说出无比恶心的话,“我先把你掐死了,才足以泄我心头之愤恨。” 安小兔纵使内心里恐惧害怕极了,可她却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陷入无尽黑暗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却是自我安慰:至少生前不用体会被那恶心凌虐的恐惧和痛苦,反正那时她已经死了,司空琉依就是对她鞭尸泄愤,她也不知道了,死后的事她管不了…… 直到安小兔双眼紧闭,看着毫无生气地卧在牀上,司空琉依空出一只手去探了下她的鼻息,感觉不到任何呼吸,他才恨恨地收回了手。 那里依然疼痛得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愤怒又痛苦地喊了一声,“来人!” 几名身材高壮的男人站在旁边,其中一个男人紧张地报告到,“boss,港口那边刚传来信息,说那边派了不少船只出海,可能很快就会发现我们的踪迹。” “可恶!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司空琉依愤恨不甘地骂了句,跟着又命令道,“拿件浴袍来,马上离开;还有……” 他目光森冷且恶狠狠地看了眼了无声息卧在牀上的安小兔,“油桶准备好,烧掉这艘货船,我让他连这女人的尸骨都找不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