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被他戏耍,媚眼怒瞪,却挨不住她现在春意荡漾,生气都看着像求操一样。 不过,不是只有他才能拿捏她,她也可以。 林染松开他的阴茎,攀上他的肩,在他耳旁喊了一声:“爸爸。” 轰! 陈尽顶弄的动作停了下来,震惊地看着她,狠狠地咽了咽喉咙。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称呼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吗? 他的反应令林染得意的笑了。 在跨江大桥上的时候,她确实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用,可后来他一直缠着让她叫他爸爸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爸爸,操我……”她愈加过分。 陈尽撑在玻璃上的手用力握紧,盯着她的眼神犹如危险的猛兽,“你作弊!” 在这场性爱较量中,他一直占据着主导权。 可她却作弊,一句话就打乱了他所有的节奏,他防不胜防,所有的理智瞬间崩溃。 陈尽托着她的臀让她挂在他身上,匆匆拉了窗帘后,回到沙发上。 “不是回房间吗?” 林染被他分开双腿,眼看着他就要操进来了。 “我说的是你湿了就回去,可没说回房间!”陈尽插进两根手指,搅了搅,扶着硬得要爆炸的大鸡巴抵在穴口。 小穴在窗边被磨肿了,她的屄又粉又肥,像一个绝美的娃娃,尽显幼态。 巨大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蹭了蹭,然后一个挺腰,狠狠地干了进去。 “啊……” 操进去的瞬间,林染撑着沙发颤抖地挺起身,抽气大喊。 紧致的甬道瞬间被撑开到极限,阴唇被鸡巴带了进去,穴口强烈的拉扯感与屄里的快感争相占据林染的理智,舒服得不行。 她说过的,上次没受伤,这次他就不要再放过她。 陈尽做到了。 他咬牙掐着她的腰,扭腰操送,紧致的穴肉牢牢地裹住他的粗大,吸力极强,他要很用力才能从她身体里抽离。 陈尽在想,或许她天生小穴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可以让他操个痛快,怎么也操不坏。 “啊啊啊……陈尽、轻…轻点,太深了……” 林染几乎喘不上来气儿。 她的每一次抽气都被他的顶撞击得粉碎,到嘴里的空气少之甚少,缺氧导致她全身发红。 “你叫我什么?叫爸爸!”陈尽插得更深,红着眼要她改口。 “你慢一点、我就叫……” 林染眼神涣散,浑身绵软,快感不停地在他鸡巴操过的地方累积,涨得她快要喷了。 陈尽不接受她的讨价还价,抽出,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沙发上,摆出更容易肏的姿势。 大手用力拍上她的臀肉,指印明显。 从茶几抽屉里找了枚安全套套上,扶着她的臀,又干了进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