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鬓角,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生怕打惹得主子生气。正踟蹰不前,屋内再次传来陛下不耐烦的催促,这才咬牙硬着头皮进去。 身后的宫人们也皆是埋头快行,顶着脚尖不敢四处乱看,迅速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桌案上早已一片狼藉,茶水打翻洇湿了沉木,湿漉漉的一片。 淫靡的麝香和腥臊气味浓郁,耳边的淫声浪语更是毫不止歇。 除了男女交缠时暧昧喘息,还有不少水声,一时是“咕啾”“咕啾”,一时又是“噗嗤”“噗嗤”,从墨色山水蜀绣屏风后面传来,听得他们身子发紧,面红耳赤。 有胆大的趁身边的人不注意,偷偷瞄了一眼,却见薄纱似的屏风上倒映出两道交缠人影。男子埋头掐着女子的胸乳啃咬,而女子扭着婀娜曼妙的细腰在男子身体上上下起伏摇摆,垂散的青丝随着她的节奏轻舞,勾在男子结实的手臂上缠绕。 小宫娥被此时的美景震慑住,一时间竟看呆了,直到手中的瓷碗脱落砸在地上崩碎,方才意识回笼。 “外面嗯……嗯啊有人瞧见了啊……让我嗯离开唔……” 萧泠泠轻轻扯了扯埋在胸前的发丝,想让男人离开些。 “离开”二字触动怀中人的神经,萧泠泠感受到埋在胸前的男人顿了顿,对外间冷声吼道:“出去!” 宫人们吓得胆战心惊,连忙退下。 萧佑棠并未因意外而停止肏干,继续扑入双乳间吸吮,腰间向上不停耸动。此时萧泠泠也已到了关键处,花穴紧的不行,每抽插一下便绞得更紧,就连上面的小嘴也不断吐着他爱听的淫话。 男人猛地挺身一顶,为濒临高潮的女人递上无边快感,骚穴淫媚的绞吸抽搐,淫水失禁似的泄涌而出。 他爱死了她这副模样,就着喷射的精液继续撞开痉挛甬道,一面射精一面肏干,令她的快感一层迭上一层,久不坠落。 因为只有每当这个时候,萧佑棠贫瘠干涸的心才会觉得充盈。怀中颤栗的娇躯,高潮时激昂呻吟,以及二人交合处喷洒出的淫水,这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不是从前那些虚幻梦境,而是切实存在的现实。 可人总是贪婪的,人心也是欲壑难填。就像是儿时自己得到了第一块糖,就会期待下一次得到两块、叁块……无穷无尽。渐渐地,他所期待的便不会只局限于糖果。 他对她也是如此。 他令她臣服于本能,在自己给予的欢愉中沉沦迷失,唯有爱欲方可解脱。这固然能满足他变态的欲望,可他想要的却远不仅是如此。 她的身体的确已经再也离不开自己了,可是她的眼里、心里,又能有多少位置留给自己? 一旦性事结束情潮褪去,她又会冰冷地逃离,嘴里说的心里念的皆不是自己?。似乎在她眼里,自己永远都是十几年前的懵懂稚子。 而她是长姐,似母亲,却唯独不是妻子。 萧佑棠觉得自己被割裂成了两半,一部分被欲仙欲死销魂蚀骨火的热快感燃烧着,另一部分则是如堕冰窟被寒气侵袭四肢百骸。心口更是被她牢牢拽住,她的呻吟越是暧昧淫靡,他的心便愈发抽痛,仿佛被她连根拔起,连筋带骨任她搓揉拿捏。 她总是这样,温顺的任自己予取予求,无论自己对她做出多么过分的索取,她都不会真的拒绝。 可这却也是在用最残忍直白的方式告知自己——这只是爱欲而已,无关风月—— 真惨,人形按摩棒凸(艹皿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