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泠冷汗涔涔的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颈下似乎垫着软枕,而双臂却大张着被绳子绑住,整个人困在软榻上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我方才不是在池塘边吗?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为什么又会被捆住? 乌雅呢,乌雅在哪? 榻上的美人惊惶呼救:“乌雅?乌雅你在吗?” 寂静空荡的房间内除了自己回声飘荡外,便只有纷乱的心跳,并无他人的回应。 “陛下,是您吗?”萧泠泠试探的问道。 可依旧是毫无回应。 平日里萧佑棠虽有千百种折辱人的手段,可从来不会像这样诡秘,这种死寂快要将她逼至绝境。 她挣扎想要挣脱束缚,但腕上的绳子用了巧力,无论她怎样都解不脱,反倒是累得自己香汗淋漓。 倏地,衣襟被人解开,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掌探入肚兜,轻轻拢住她的一双玉兔。 她害怕的惊呼:“你……你是谁!放开我!” 双腿在虚空中挣扎,娇躯扭动想要缩起身子挡住胸前风光,偏偏双手被绑的死死的,反倒让双乳晃荡不已,竟荡出白花花的乳浪来。 凉意袭上胸间的那一刻,萧泠泠害怕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恐惧令她被遮住的双目不住淌出泪水,顺着俏丽的脸蛋滑落至鬓发中。 她再次试探问道,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陛下?陛下?是您吗?” 她甚至希望,这个人就是萧佑棠,曾经那些一直萦绕在心上的乱伦恐惧与此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这两日她受到的刺激太多了,此时此刻,她已经濒临崩溃,起了与歹人同归于尽的心思。 大掌极富技巧地掐住乳肉,白腻滑嫩的奶子从指缝中溢出。娇嫩奶尖磨上掌心最厚实粗糙的部分,很快便在男人大掌中硬挺起来。 榻上美人惊呼一声,登时被大掌揉得软了身子,腿心也开始沁出蜜水。 忽然,她的面颊上一阵湿孺,一条湿软灵活的软物含去她面上的泪水,带着暧昧旖旎的情意,在她面上逡巡,沿着温凉肌理,一路滑至玉肩、精巧锁骨、以及俏丽的乳尖。 大舌一卷,轻柔的含弄起来,唇舌缠着乳晕打转,发出啧啧水声。 美人求饶的声音已经不再如最初那般惊恐,尾音带上了她未曾察觉的娇软。 她真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从前只当是被萧佑棠调教坏了,见着他就会软。可是为什么现在被陌生人奸淫,也变得这般淫乱下流? “呜呜呜,放过我……本宫是皇上的后妃,你会被诛杀九族的!” 可惜她的声音夹杂着暧昧哭吟,不仅听上去毫无震慑力,反而让男人的欲火更加炽热。 男人望着榻上的美人,乌发如云,樱唇轻启,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俯身叼住不断张合的水润唇瓣,强行撬开齿关,在小嘴中翻江倒海,甚至直接含住美人的小舌将它扯出唇瓣,贪婪的汲取舌上口津。 不够,还是不够! 男人赤红着双眼,大嘴死死包住美人的红唇,舌尖向更深处探去。 “唔——”萧泠泠求饶的声音全被男人用嘴堵住,男人不仅在吸取她的口津,也将他的口津哺入她的嘴中。她推着舌尖企图将男人推出去,不料倒是便宜了男人,反而更方便他缠弄。 唇瓣被男人磨得酸麻,不受控制的溢出水液,二人口齿相缠,不分彼此。 “唔唔……唔……” 男人的力道很大,萧泠泠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没有受到钳制的双腿在榻上不停摆动,挣扎着想要逃离。 直到萧泠泠快要窒息时,男人才松开她的嘴。她还没来得及喘息,下身传来“撕拉——”一道裂帛声响,腿心一凉,中裤连着亵裤一同被大力扯开,颤巍巍流着蜜液的粉嫩花穴直白的显露出来。 “别嗯啊——”美人的惊呼尚未脱出,陌生的快感快速从腿心一路攀爬向上,猛烈冲入她的脑海,娇躯不受控制的抽搐! 原来,下体被湿热气息包裹住,滚烫唇瓣含住娇嫩花唇轻咬啃噬。那人舔吸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过瘾,干脆翻腾着舌尖挑开媚肉,用粗糙舌面贴着嫩肉研磨,慢慢的吸吮肉壁上的每一寸褶皱,再一口一口的,吞掉如失禁一般泄流不止的蜜液。 男人炽烈气息全都喷洒在细嫩的腿心处,高挺鼻梁甚至压住敏感的花蒂,他每吸一口花穴里的淫水,鼻梁就会狠狠的按压摩擦花珠,而身下的身子则会颤抖的更加厉害,花穴已经开始轻微的痉挛抽搐,将他的舌头绞住! --- 我最近点击量好凉啊,厚着脸求珠?珠(*/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