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 晋亭有些好笑,又十分高兴,原来云楚忱这么关心他!她肯定是因为过于担忧,才将平遥公主看的如此可怕。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我都记着呢,她性情偏执心肠狠辣,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你放心,我决不轻易靠近她!” “晋亭,我并不需要你的保证和宽慰!”云楚忱板起脸,一本正经的同他说道:“把你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都去掉,专心去防范周身的情况!” 晋亭见云楚忱神色认真,十分不安,终于也着严肃警惕起来。 云楚忱见他终于将肯脑子放出来好好听她说话了,便道:“目前赐婚的旨意还没下来,驸马之事难保不会出什么差错。平遥公主所思所想都十分偏狭,与常人不同,我此番告诫,你一定要放在心上,不要轻敌中了她的招……” 晋亭点头:“你放心,我会时时防备的。” “你知道就好。”云楚忱想了想又说:“另外,那支丢失的公主钗……你是否觉得另有隐情?” 晋亭摸着下巴,说道:“的确很蹊跷,那人如此了得的伸手,若是求财,长安城的所有人家几乎等于敞开大门让他偷,何必到大安宫找这份刺激,全城通缉戒备之下,以后再想做什么岂不困难?” “所以,你也觉得他是专门冲着公主钗去的?” “嗯……我是这么想,可公主钗又有什么地方值得那人一定要得到呢?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找点刺激不成?” 云楚忱摇摇头,“公主钗也许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那日在宫中,魏五姑娘倒是与我说了一些,关于公主钗的不太一样的传说。” “哦?不太一样?” “嗯,你应该知道咱们大安朝太祖皇帝的名讳吧?” “这个我自当知晓,怎么?此事与太祖皇帝有关?” 云楚忱不答反问,“那你可知道当初太祖皇帝的身世来历,又是如何推翻前朝的?”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不过也只是隐约知道,太祖皇帝年轻时有一段不太光彩的经历,似乎是与前朝一位公主牵扯不清……” 晋亭说着,有些尴尬,他实在没有办法在云楚忱面前说太祖皇帝曾经是前朝公主的面首之类的角色吧…… 云楚忱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吞吞吐吐,也有些尴尬的避开了这个话题,说道:“太祖皇帝年轻时游历四方,博学广闻,后来受人举荐进了公主府,平日专门给宛山公主讲些趣事打发时间,后来宛山公主听他说起了女神山中五色神潭,可保容颜不衰,就动了心……” 云楚忱将太祖皇帝与神女山的渊源讲了一遍,晋亭大感诧异,“难不成,太祖皇帝当初用来招兵买马的银钱,都是从神女山来的?” “都是百年前的事了,谁又能知晓真相呢,这公主钗既然在皇上手里,必定也是历代皇帝传下来的。当初先皇走的突然,兴许没有来得及跟当今交代清楚这桩事情,以至于皇上以为公主钗不过是一件珍贵的首饰,并不知道它的真正用处。” “所以,你觉得这公主钗,是找到神女山的关键所在?” “严格的说,是找到神女山密藏的关键……” 晋亭张了张口,惊诧道:“你怎么想的这么远,难不成还有人想要效仿太祖皇帝不成?” “为何不能?” 赵延这个名字一直沉甸甸的装在云楚忱心里,甚至比自己的亲事还要有压迫感。 如果一切按照梦中所发生的延续下去,那么她即便得了一桩好亲事又能如何?到时候百姓流离失所,她们连吃饱穿暖活着都是问题,还哪有心思想什么后半辈子能不能过的富贵安稳? 晋亭有些奇怪的看着云楚忱,“你一个内宅小娘子,没事总琢磨这些干什么……” “我……我只是就事论事……”云楚忱有些心虚,“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如果真有人有什么歪心思,不可不防啊!” “防?”晋亭一摊手:“你若是内阁辅臣,我若是戍边大将,咱们防一防还行,可你我如今连自己那点破事都搞不定!” 云楚忱闻言一噎…… 是啊,她俩现在各自为亲事发愁,与什么谋反相比,根本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唉,庙堂之高,不是她这等内宅女子可及也! 云楚忱顿时有种挫败感,“你说的也对……” 她自己还稀里糊涂呢,如何指望别人相信在意她的担忧…… 晋亭见她满脸落寞,不禁努力回忆自己那句话说错了,但想了半天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云楚忱见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