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多人争破头都想进魏府,只不过魏府筛选下人十分严格,宁缺毋滥。” 潋月看着她们,目光中存着无数疑惑,说道:“这几天奴婢打听魏府的事,发现魏府上下日常的一些事情竟然很少流传出来,凡是传到外面的都是好的,奴婢废了好大的力气,也不过打听出一星半点。” 照影一向聪慧,却也有些懵了,“是不是咱们想多了?” 云楚忱谨慎惯了,说道:“既然有疑虑,便不能当没看见,再去打听打听。” 蘅兰在这时候进来,说道:“姑娘,江宁侯夫人来了。” “江宁侯夫人?”云楚忱站起身,“她应该是魏老夫人请来保媒的。” 几个丫头闻言都露出惊喜之色,只有潋月心有疑虑。 她是直接与魏府下人接触的人,对魏府的奇怪之处更有感触,但有些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眼下这桩亲事好不容易提上日程,她也不能因为自己心有疑惑便阻止,万一是她太敏感了呢? …………………… 丞相府,许琳琅试穿过自己的嫁衣,问身边的紫桐,“江宁候夫人去了云家?” “是,江宁候夫人出来的时候很是高兴,显然与云家人相谈甚欢。” 自从淑妃死了,紫桐便对自己主子有了更深切的认识,半点不敢怠慢。 许琳琅冷笑一声:“给我盯着云楚忱,若是出府,便来告诉我。” “姑娘,明日是初三,云大姑娘每个月这天都要去给云老夫人取药。” “没错,我怎么给忘了。” 云老夫人有虚症,药是由常御医亲自调配的,所以云楚忱每个月都会去常御医府上将药亲自取回来。 许琳琅招呼紫桐,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紫桐听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不敢表现出来,“是,奴婢知道了。” 第二日,云楚忱照常往常府去,途经余南街时,马车突然一顿。 车夫禀报道:“大姑娘,前面几辆马车,横在路中间,不知出了什么事。” 余南街是个繁华热闹的地段,每次走到这里都要耽搁一会,云楚忱掀起车帘,往前看,隐约听见有个人在催促。 “你们还不快把马车修好,耽误了时辰,误了主子的事,定要拿你们是问!” 春芜一怔,“这声音听上去怎么像是紫桐的声音?” 她们从前与许琳琅接触的多,对她身边的婢女自然也很熟悉。 蘅兰立起眉毛,“不是她还能是谁?这许大姑娘,不会是知道姑娘今日要去常府,特意在这里等着发难吧?!” 春芜皱眉:“姑娘,奴婢下车去看看怎么一回事。” “不用,前面还有其他人的马车,咱们何必着急。” 三人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前面的许琳琅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几个,动作快点。” 青槐上前说道:“大姑娘,这路甚宽,若将马匹卸下,后面的马车就能过去了。” 许琳琅蹙眉看了一眼横在那里的马车,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你去与诸位说一声,再道个歉。” “是,青槐明白。” 车夫利落的卸了马,后面的几辆马车得了知会,小心的从一旁行了过去,云楚忱的车子也缓缓跟着往前。然而,就在前面的马车顺利过去,她的车子缓缓向前的时候,马匹突然受惊嘶鸣起来,云楚忱迅速掀开车帘往外看。 只见两匹马脚下,二只手臂长的大老鼠飞快的窜动,其中一只见车帘撩起,竟瞪着溜圆的鼠目就要往车里窜。 春芜跟蘅兰被骇的尖叫连连,她们想象了多种被为难的情景,却没想到许琳琅居然弄了这种东西! 这老鼠一看就是饿极了的! 前面马车里的人听见动静,停下马车探头回望,云楚忱无意中抬头,见那人居然是魏府五姑娘魏妥妥。 魏妥妥见此情形,不知是那根弦搭错了,居然惊惧的大叫了一声“嫂嫂”! 云楚忱和许琳琅听见这一声“嫂嫂”,都是一愣,偏偏魏妥妥这个当事人毫无察觉,跳下马车就朝云楚忱这边冲过来。 许琳琅一惊:“快拦住她!” 许琳琅如今出行都有二皇子的护卫随行,听了她的吩咐便拦住了魏妥妥。说道:“后面有危险,你不能过去!” 魏妥妥怒道:“既然知道有危险,你们为何不去帮忙?” 护卫却如同没听见一般,死死拦住她。 魏妥妥透过缝隙看见那两只大老鼠,腿几乎都软了,却还是不断挣扎企图要冲过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