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好好一个儿子还不知道被你勾引挑唆成什么样子。” 阿萒、姚碧君和司徒玮都不知道内情,一下都看向姚张氏,她却未多解释。 她调解好女儿女婿的矛盾,怕大家晚饭没有用多少,想再叫儿子过来在一处喝茶、吃点心,下人去了许久没有回来,叁人都有些担心,便亲自过了姚槿楠的院子。 他当然并不在自己院中,姚张氏见书童眼神闪烁,知道必有什么隐情,便遣退了下人,只留了身边伺候多年的陪嫁妈妈。 一番威逼利诱和恐吓之下,书童终于说出实情。姚张氏立刻去了阿萒住的客院,陪嫁妈妈抓住杜鹃,不让她跑进去报信,又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响。 姚张氏虽是有心理准备,亲眼看到阿萒这幅模样还是气得半死。 姚槿楠终于鼓起勇气对姚张氏说: “母亲,我早知道阿萒并非父亲亲生,我真心爱她,愿意娶她,求母亲成全。” 姚张氏不回答他,却转头对司徒玮说: “贤婿先带槿楠回他自己院子吧,给他讲讲做人的道理,这内宅的事情我们来处理便好。” 司徒玮口中答是,瞟了一眼阿萒,见她虽未从震惊中回神,面色却是潮红未退,仍是欢爱中的娇艳模样,叹了一口气对姚槿楠说: “槿楠走吧。” 他不甘心,对姚张氏恳请说: “母亲,求求你,我非阿萒不娶,求母亲成全我们。” 姚张氏厉声道: “贤婿快带他走!” 司徒玮过去拉姚槿楠,劝道: “槿楠,如今母亲在气头上,还需从长计议,我们先出去,让阿萒穿好衣裙。” 姚槿楠瞟了一眼阿萒,见她只是沉默低头,并没有看他,只得跟着司徒玮向外走。 阿萒在他出去后,不等姚张氏说话,突然抬头问: “老夫人……我的生父是谁?” 姚张氏慢慢走到圆桌旁扶着姚碧君的手坐下,满脸嘲讽地望着她说: “你亲娘是做什么营生的,你应该清楚。谁知道你生父是谁呢?说不定你娘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一定不是我们姚府的种。” 这羞辱让阿萒恼恨,她却无法反驳,她强忍下在眼眶打转泪水,问: “那为何,姚阁老对我这样好?娘亲过世后还将我接来姚府?” 姚张氏恨恨道: “还不是你那个狐媚子娘,勾引得老爷给她白养女儿。你这个小狐狸精,不知感恩还勾搭我儿子,跟你亲娘一样下贱。” 阿萒想说她没有勾引他,话到嘴边还是忍住,她向姚张氏磕了个头,恭敬说: “姚府于我有恩,阁老过世后夫人也养了我叁年,发生过的事虽非我所愿,我也不想多做辩驳。事到如今,只求夫人放我和杜鹃出府。我们必定远远离开京城,终生不再回来。” 姚张氏也不想留她在府里,见她甘心情愿离开,自然是愿意的,刚想开头答应,姚碧君却说: “母亲千万不要上当了。她这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定然是想先出府躲着,再寻机会在外头跟弟弟相见。” 姚张氏便也犹豫起来。 阿萒立刻保证道: “杜鹃姐姐在西北有亲戚,我们去那边投靠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大姐姐若不相信,派人跟着我们出城便是。” 姚碧君长眉一挑,嘴角一撇。 “别以为你这些计量能骗过我。你出了城难道不可以再进来?即便不进来,往近处什么地方躲着,寻机会再找槿楠,到时候我们才是没法子。” 阿萒见她不肯相信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辩解。 姚张氏问女儿: “那你说如何是好?” 姚碧君死盯着阿萒那张娇美的脸,说: “她不是喜欢勾搭男人吗?那便让她勾搭个够吧!她亲娘从哪里来,便送她往哪里去就是了!” 阿萒听了,立刻慌张起来,膝行到姚碧君面前,扯着她的裙子哭求: “求求您不要卖我去青楼,我一定走得远远的不再回来。您要是不放心,怕我勾引大少爷,您把我的脸画伤,求求您了。” 姚张氏见她愿意破相,心下也有些松动,姚碧君却满脸嘲讽地说: “破相?你当自己是薄姬,我们槿楠可不是汉高祖!” 她又转过头对姚张氏说: “母亲休要再听她花言巧语,若您真的破了她的相,只怕槿楠要记恨的,倒是叫母子生分了。等她进了青楼,槿楠认清她下贱淫荡的本性定会死心的。到时他才知母亲是为了他好。” 姚张氏听了觉得有道理,未免夜长梦多,立刻让姚碧君去安排,连夜将人送走。 晚些时候还有一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