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下的功夫,粗大的性器捣得她失了力气,身体也适应了这样深入的交合,她纤长的睫毛上闪烁着零星的泪水,挂在秦讼身上,由他主导着肏弄。 过于猛力的抽插给她肏得呜呜哭泣,黏腻的水声被搅动出来,酥麻和快感几乎要将她吞没,没哭两声秦讼抓住她后脑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唇边深吻,腰腹的律动越发迅速,好像发狂了一般。 早知道,不犟嘴了…… 何语不知道秦讼发的什么风,往后几日拼命按着她做爱,阴唇因为激烈的性事都摩擦肿了,如何求饶装可怜都不顶用。 直到一天早上,何语还在睡梦中就被秦讼换好衣裙,打包丢上了马车。 她就那样被秦讼亲手送出了府邸,谁也不知道一别永别。 马车里铺着厚实的软垫,何语睡得很香,她以为自己会被送去书苑陪着秦诀胡闹,但马车走到下午她觉出了不对劲,她问坐在车辕上的侍女彩蝶:“这是去哪?” “回夫呃…回小姐的话,去云顶山住一段时间。” 自那之后,何语再没见过秦讼。 找不到何语还被告知她再也不回来了,秦诀气疯了,他抽调秦家的人与秦讼作对,誓要找到何语。秦府的老仆不忍兄弟二人就此决裂,偷偷告诉秦诀何语在云顶山,他避开秦讼的耳目,立刻来山上的别院强撸。 在他看来,偷偷把何语藏起来,就是要独占!心中愤愤的秦诀见到何语绑住了她的双手,格外粗暴凶狠的样子吓坏了何语,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争执之间,何语摔下马车,流产了。 肚子里的胚胎不过月余,本就不稳定,平日里宽阔高大的马车端端站在那儿就成了凶器,因为太高,何语站在车辕上摔下来当即就见了红。如果不是大夫说这是滑胎,她还以为自己只是来了月事。 秦讼得知何语流产的消息,不是坠落马车的版本,而是恶意传成,何语是在秦诀的强暴之下流产,秦讼先是震惊,巨大的痛苦让他下狠手整治秦诀。 都是他的错造成了一切的开端,都是他的错,没有教育好弟弟,他愧疚得撕心裂肺,日日将自己灌得大醉。 原本无比愧疚的秦诀计划带着何语回家,让她好好休养身体,并和兄长道歉,但眼下秦讼对他处处下死手,这让秦诀彻底失了对秦讼的信任,开始争夺掌家权。原先累计的一次次裂痕,终于在此刻彻底崩裂。 此事对秦诀刺激很大,偏激状态简直令人胆寒。他许是懊悔,不敢和何语见面说话,春闱也不参加了,一门心思与秦讼角力,几个月的时间,两人将家里的产业搅了一锅粥。 殊不知守在暗处的陆玟一击即中,给秦讼套上一个杀头的罪名,刚刚下狱人就死在狱中,连审判那一日都没等到,同陆玟好友的死法一模一样。 秦讼草甸裹尸扔去乱葬的那天,陆玟的人就找到了何语,精兵强将完全无视家仆的阻拦,从秦诀手里抢走的了何语。 何语在回长安的驿站见到陆玟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对最近发生的时一无所知,莫名奇妙在山上静养一段时间,就被陆玟找到救出来了! 她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远远的冲陆玟挥手:“陆大人!” *补昨天,今晚十点还有日常更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