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脱衣服,是我最擅长的,不是吗?”她一边说,一边脱下今天去赵家穿的白色连衣裙。把吊坠远远扔在一边——孟笃安当众帮她戴上吊坠的柔情还在颈间萦绕,他就已经露出了真实夫妻生活中的残忍。 因为下体还有些痛,也为了衣服的穿着效果,她没有穿内裤——即使是丁字裤,也会勒出胯骨边的肉,反正布料有一定厚度,她坐下的机会也不多——全身上下只有防凸点的胸贴。一旦长裙褪下,她便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他也没想到她裙底竟然是这等风光,目之所及,还是当年那副纤细的骨架,他的下身突然有磅礴暖流经过。 在她的呼痛声中撕下她的胸贴,抱起她扔在床上,再用手臂架起她的双腿。 “这种时候,合拢双腿也没什么用了”,他冷笑着看她不愿被分开双腿的样子。 “我自己可以躺”,她不服输地看着他。 “不,我觉得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潜力”,他用下肢禁锢她的腿,让它们在他面前呈现出“M”形,“你的下体,适合这样完全张开”。 孟笃安消失了一会儿,待到回来时,双手已经洗净——还好,至少他今天还记得洗手。 他低下头,轻轻吹在她的肉瓣上,一阵入骨的瘙痒让她无法控制地颤抖。 “感觉到了吗?你的阴唇已经完全分开了”,他用手略过,激起她更多瘙痒,“而且你还是湿的”。 “这是生理反应,我没办法控制”,她知道今晚的羞辱要开始了。 孟笃安的手游走在她的洞口和肉瓣褶皱间,他一边摩挲她的洞口,一边看着她羞愤的神情,“你的身体很有趣,不管从外面看,阴唇多么封闭、多么干燥,打开一看,里面已经是湿淋淋的,又红又骚,随时可以被操”,他的措辞早已不像初识时那么文雅,有些字眼直戳她的耳膜。 “那你来啊,只要你能硬”,她气得直戳他洞房之夜的痛楚。 孟笃安先是一怔,接着手指继续游走。但除了碰到她伤处时害她躲闪了几次之外,基本算是下手有数。 而透过她的双腿,他合身西裤下的那一块隆起,已经再明显不过。 既然注定要发生,那就尽量让它顺滑吧。她甚至把自己的洞口往他身前凑了凑,借由他来不及反应的手,又收获了几阵酥麻。 孟笃安的手停了。 赵一如本以为他是准备插入,但是等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响起: “这是你想要的吗?”他感知到她的迎合,用手轻轻插进她的洞口。 “嗯…”她的声音细不可闻——他今天在里面搅动的力道温和了很多,她知趣地顺从。 孟笃安很有耐心地用手指转了几圈,她便听到了脚步声。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知道你想要什么”,孟笃安在卫生间擦干洗好的手,走到她面前,“你有点撕裂,我帮你抹过药了,药膏在洗脸池边”。 他就这么走了? 是为了帮她抹药才这样吗? 她迅速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出门的声音已经远去。 秋天日照渐渐短了,很快天就黑了下来。东洲码头和海港大桥又开始了夜复一夜的星光璀璨。 她想要什么? 如果说她脑中没有答案,那一定是谎话。但如果说她脑中的答案很清晰坚定,那也绝不是事实。 她在一个残缺的家庭长大,从小没有得到过任何正确的示范——赵鹤笛十几年如一日地准备饭菜、衣服,去花园里摘花、收获蔬果,等待赵子尧零星的“临幸”。每次赵子尧来,都会看到一个井井有条的家,仿佛它一直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运行,就等他偶尔踏进这只脚。他看不到的是,在他没有来的日子里,这个家是以何等空洞的形式存在。赵鹤笛已经非常、非常善于丰富自己了,但这丝毫不影响赵一如一眼看穿她生活的虚无。 孟笃安的确给过她令她受宠若惊的关注、理解和疼爱,但这几年的放逐告诉她,过度保护的爱,并不是她需要的。 她曾经有机会体验大多数人的生活,曾经有一个新的可能在她眼前敞开。她离一切如此之近,但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她有现在的这个家,这个她答应宋之沛用生命守护的家。但是她知道、宋之沛也知道,她不是为了孟笃安才建立这个家,她是为了她自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