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常规的操作吗?如果真的处理起来这么麻烦,想必没几个人愿意用套吧。 “你每次都要用这么复杂的方式清理吗?”她不解。 “不算复杂”,他冲洗完最后一点液体,熟练地用刀片划开套身,把它完全擦干扔掉,“我个人的一点习惯”。 说完他认真洗手,然后才抱起赵一如,重新回到浴池。 她在水中再次贴上他的胸口时,后背一阵湿热,身下也跟着涌出最后一股暖流。 但他呼吸间的起伏十分镇静,伸手帮她清洗的动作格外温柔爱护,几乎不含情欲。 两人都在雾气间沉默。 孟笃安想的是,他终于确认了她的心意——那些始于情欲的动心忍性,已经成为她难以自拔的渴望——她真是个勇敢的女人,坦诚热烈出乎他意料。 赵一如想的是,他太擅长撩拨女人了,也完全没有放松过戒备女人——高潮时他有多脆弱,云收雨歇后他就有多坚硬。 虽然他刚才顾左右而言他,但她还是猜到了几分:清理掉套中收集的液体,是不想给任何人可乘之机。哪怕之前他内射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松懈过对她的警惕。 山里的夜不仅静谧,而且非常幽凉。对着庭院,赵一如建议打开门睡觉。 “我也喜欢那样”,他正在铺榻榻米的被褥,转头对她说“有一层纱门,合上可以防蚊”。 赵一如合上纱门,和他一起铺床。不管是东野广场还是这里,他的床单被褥只有简单的白色。倒也不是白色不好,而且他的白色,细看还有提花,应该是仔细挑选过的,但她还是觉得单调了一些。 这昏黄素雅的和室,加上清幽内敛的庭院,其实用淡黄和暗绿也很配。 她这都开始计划床品的颜色了吗?突然一个激灵,拉她回到现实。 他看着也有些累了——照着一日叁餐来纵欲,怎么可能不累——环住她腰身入睡时,她还在回想庭院中的点点星火。 第二天是周日,赵一如起得晚。 让她惊讶的是,他已经先走了。 说实话,她是有点失落的。除了在柳园路,他和她似乎就没有一起入睡、再一起醒来过,不是晚上等不到他,就是天亮之后人不在身边。 这不是她心目中,伴侣之间相处的方式。甚至,让她有点想起自己的父母,仿佛她只是他生活中的过客。 有人进来送早饭了,赵一如赶紧收回心思。 早饭也很简单,一小碗汤,一块烤竹荚鱼,两只不同口味的饭团,配一碟浅渍的黄瓜和西葫芦。 看着简单,其实做起来每一样都要花些时间,赵一如在家里看赵鹤笛做过。另外,他好像还真挺喜欢西葫芦。 摇摇头驱散脑中不断涌现的思绪,她试图和来人寒暄几句。 尝试了几轮都不算顺畅——眼前这位老妇人只会说英语和日语,东洲的本地方言她勉强可以听,但是不会讲。 赵一如问孟先生去哪儿了,她摇头。 赵一如问她是否知道孟先生去哪儿了,她依然是摇头。 不过她耐心礼节倒是一流,坐在一旁微笑回应了赵一如的每个问题,直到赵一如点头致谢,她才出去。 早上的庭院,带着新鲜的露珠气味,赵一如深吸一口,换衣服准备离开。 From?Mel, 虽然写H我也很开心,但这两个人的关系发展,确实没办法插入那么密集的H内容。希望这一段大家看得开心。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