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妙珩则是抽出一份试卷看了起来,他本以为会是同科举试卷类似的卷子,却没有想到另有新意。 什么选词填空、诗句连线,单选双选、根据词汇造句等,题目丰富并且很有趣味性。 最后还有限制五百字的小作文,这是策论? 裴妙珩看得兴味不已,便又抽出另外一张卷子。 “这是算术?” 慕书玉:“是,殿下,多做算术题,可以提高孩子的逻辑思维,我不认为算术无用。” 在有些文人的眼里,算术一点都不重要,不值得他们去学习探索。 长公主笑道:“这试卷上面的最后两道题我竟是也弄不明白。” 当然,这试卷最后两道题二选一,她故意提高了一点难度,属于可以解出来但不容易解答。 果不其然,提到算术题试卷,蒋鸢和蒋桉就瘪了瘪嘴,说没有做出来。 慕书玉:“那下次过来,先生亲自教你们如何解题怎么样?” “好,先生。”蒋鸢和蒋桉乖乖点头。 慕书玉要走时,裴妙珩说也要离开:“顺路送一送慕大人,这试卷极为有意思,不如路上再探讨一番。” 长公主殿下没什么意见,差下人送他们出府。 马车上,慕书玉以为殿下当真要问试卷的事,正打算详细展开说说,就见裴妙珩侧身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先生,‘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是什么意思?学生不懂,想请先生解答。” 慕书玉耳尖一红,伸手欲推开靠得极近的人,却被握住了手腕。 见眼前人含笑望着她,慕书玉几乎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她没有注意对方眼神的变化,只答:“这么简单都不懂,先生不想解答,回去自行看书。” 裴妙珩一声轻笑:“先生勿怪,学生愚钝,还请先生教我,求先生了。” 这“求”字缠绵入耳,慕书玉的脸颊终于控制不住地烧起来,心脏的跳动速度不禁加快两拍。 她手一动就想抽出来,好离远点,坐到另外一边,唯恐受不住,被发现羞涩不已的模样。 可裴妙珩却像是早就察觉她要如此一般,握紧她手腕稍稍用力。 慕书玉身形不稳,下一瞬就被扯进了他怀中,只听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微不可闻地诉说:“先生不教,学生就亲自取了。” 取?取什么? 慕书玉正疑惑,下巴便被抬起,紧接着,炙热的唇覆盖其上。 仿佛鲜红柔嫩的花瓣被人先被指尖碰触,一点一点揉捏,直到花汁充盈指尖,那美好的触感、渗出的花汁令指尖不想离开,越发沉醉。 到最后,指尖深入花瓣中央,勾住柔弱可怜的花蕊欺负。 慕书玉好不容易脱离出来,眼角湿润,脸颊泛红,发丝都略显凌乱,最严重的当属嘴唇,好像肿了。 裴妙珩为她梳理发丝,眼神却仍然带有侵略性的注视着刚刚狠狠欺负过的位置,他想继续,此时却到底不是一个好机会,再有不久,伯府就该到了。 裴妙珩的表情便不禁变得稍显遗憾,靠近又说:“下次,学生再来请教先生问题,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慕书玉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没有回答,很快马车停下,伯府到了。 她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随即回头。 裴妙珩见她神情,不由得挑起一边眉梢想问怎么了,下一刻,就见面前的人倾身而来,快速地咬了下他的耳垂,接着不待他反应,并怔愣的瞬间就掀起卷帘跳下马车。 便听马车外传来慕书玉淡定的声音:“多谢殿下送书玉回府,殿下慢走。” 脚步声逐渐远离,应是进府了。 但裴妙珩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坐在马车里,半晌,他抬手摸了摸那处被咬的耳垂,又热又麻。 他感觉不到疼痛,那一下倒令他的心脏被狠狠撩拨了。 “殿下?”这时马车外传来车夫疑惑的声音,没有裴妙珩的吩咐,车夫不敢走。 裴妙珩放下手,声音难掩愉悦:“走吧。” “是,殿下。” …… 回伯府后,晚些时候,慕姝芸来找慕书玉。 “兄长,那个程萋萋最近很不老实。” 程萋萋? 慕书玉愣了愣神,才想起这人是那个卖身葬父碰瓷不成,后来晕倒在慕书垣马前被带回府的女人,差点把她给忘记了。 当时慕书玉提醒慕书垣后,又去告诉了慕姝芸一番,让她在府里留意程萋萋这人些。 程萋萋签了卖身契,便在府里为婢,慕书垣特意让她去做又苦又累的活计,果不其然,时间一久,这狐狸尾巴就冒出来了。 程萋萋根本就不是能够吃苦的人,在发现慕书垣有意躲着她,根本无法靠近时,她也想过找机会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