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色的肌肤上,诱使她抬起纤纤玉指,沿着他的伤痕,一寸一寸轻轻移动。 本是怜惜的触抚,偏生夹杂着温软缠绵,打着转儿落在他背上,化作撩动欲念的桨,以一种异乎寻常的速度融入了他的四肢百骸。 “陛下……” 霍睿言只觉温泉如沸,空气中仅剩让人难以喘息的水雾,呼吸因此浑浊了几分。 酥麻酸涩,隐隐汇集在某处,蠢蠢欲动。 “在北域留下的?”宋鸣珂指着他胸前的箭伤,嗓音满是怜爱与心疼。 霍睿言强行收敛不该有的异念,深吸了口气,半睁目,逐一向她解释。 “这两道是在祁城外中的箭;这是被火烧的;这俩是峡谷尖石所硌……” 话到最后,喉底逐渐变得艰涩。 只因他在寻找自己身上伤口时,无意间瞄到身旁的宋鸣珂。 她全神贯注细察他的浅痕,眼神被温泉热气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拢着浓浓柔情。 描绘过眉洗去了粗犷之色,立挺的秀鼻挂着水珠,微启红唇如艳桃初绽待露。 最关键的是,她居然站直了,上半身展现于水上。 玉肤光华莹润,雪纱湿湿覆盖的部位,大片白腻,影影绰绰,堪比裸在外更诱惑。 酥糯丰满处如熟透的果子,饱满且温润,微微轻颤,教人垂涎欲滴。 霍睿言霎时血脉偾张,体内焦躁难挡,热潮涌至鼻腔,流喷而出。 第一百一十五章 ... 霍睿言果断昂起脸,抬手捏住鼻梁下方的软骨。 奈何温热泉水驱使下,这一点微小的动作,根本止不住血。 宋鸣珂察觉他胸口多了两点猩红,正自疑惑,茫然抬头。 见他以手捂鼻,指缝间渗出血,她惊问:“怎么了?” 霍睿言如何能如实作答? 他转身往池边走去,嘴上含混道:“可能是……温泉泡久了。” “快!随我来!” 宋鸣珂慌了神,拽拉着他,沿台阶离开浴池。 “你坐下,身体前倾,后仰易呛到血……元医官教的。” 她顺手抓起两块帕子,一块沾了凉水给他敷鼻梁,另一块则用于拭血迹。 霍睿言依照她的吩咐而为,鼻血歇止后,醋意无端由“元医官”三字而翻腾。 她干净软帕为他细细擦去脸上和手上的血,湿透的薄纱黏在她妙曼曲线上,凝脂般的雪肤若隐若现。 肩臂、胸前、腰腹、长腿……春光无限。 霍睿言明知不该多看一眼。 可双目偏偏不争气,偷偷觑向他从未领略过的美妙处,时而闪躲,时而迂回。 心跳怦乱难忍,矛盾得……想暴打自己一顿。 幸而,殿内剩他一人独占风光。 宋鸣珂清理脏手帕,自行洗手,猛然低头,立时僵在原地。 一双手该往哪儿捂? 再观霍睿言扭向一侧的酡红俊容,她瞬即明白,整个过程中,他早看得一清二楚! 顷刻间,血液倒流,头昏脑胀,腿脚发麻,身子一软,跌坐倒下。 霍睿言顾不上别的,飞身扑上,一手抄她入怀。 “你……”宋鸣珂羞得说不出话来。 “我、我不看就是。”他乖巧闭目,话音如她的娇躯微微发颤。 宋鸣珂不知该羞还是恼——孤男寡女,湿身半裸贴在一起,看与不看,有差别吗? 她在温泉泡久了,浑身乏力,此时依在他怀内,碰楚到的,全是他结实有力的肌肉。 仿佛他是世间唯一有形体的存在。 心跳与体温,令离水后冷凉的身躯重新滚烫。 她试图挣脱他火热的胸膛,偏偏他似是舍不得撒手,双臂固得她紧紧的,睁开眼眸,目带征询。 “我、我……穿衣……”她怯赧得无以复加,连半句话也道不完整。 霍睿言俯首贴向她的耳边,醇嗓掺杂濡湿的哄诱:“我抱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满载柔情蜜意,穿透两年时光,悄然漫上她心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