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优异成绩,而在文章考试中的策问和《武经七书》的考核也有不俗的表现,为大伙儿心目中的三甲候选人之一。 而这一日,考试在即的秦澍决定请客,让两位师弟一同畅饮,还指明叫上“阿琛小表弟”。 宋鸣珂得此消息后,哭笑不得——这算是在殿试前贿赂她这个主考官吗? 事实上,自秦澍入住定远侯府后,霍家上下对于“小表弟”的身份守口如瓶。 正因霍家远房的堂兄弟表兄弟一大堆,秦澍压根儿没往皇帝处想,是以迟迟未发觉真相,只当宋鸣珂是旁的侯府子弟。 是日,宋鸣珂批复完奏折,领着霍锐承、余桐和两名侍卫,坐马车低调离宫,抵达闹市后,边闲逛边等待下值的霍睿言,和外出办事的秦澍。 四月初的纷飞柳絮与落樱交缠于风里,被斜阳金光染得莹莹发亮。 京中街头巷尾,不论粗布衣裳的庶民,还是华衣美服的贵人,三五成群相互谈笑,眼底蕴藏着期许,热切交谈声令这春末夏初的黄昏热闹了几分。 宋鸣珂作素锦阔袍打扮,白玉凝脂般的手晃着一把高丽折扇,下悬蜜结迦南扇坠,轻摇出一股淡香。 行走在人群中,她以冠玉之貌、高雅之姿,招来无数端量的眼神,更有小姐姐们的媚眼,教她啼笑皆非。 满城士庶热烈讨论三年一度的武举考试,秦澍的名字亦被反复提及,均夸他“躯干雄伟、可以为将帅者”,又说他拉硬弓达十二力,舞刀弄枪雄姿勃发,举石更达三百斤云云。 宋鸣珂听了一阵,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微笑。 待霍睿言与秦澍身着简洁长袍,各具风姿,并肩穿过重重人潮,行至她跟前时,她只觉这道移动的风景实在赏心悦目,巴不得二人走得缓慢些。 “小阿琛,好久不见,怪想念的。” 秦澍一张口就是“想念”,瞬间让宋鸣珂脸颊发烫,也教霍睿言脸上变色。 因霍睿言的品级与职位未能上朝,近日表兄妹各忙各的,已许久未见。 久别多日,他纵然心下挂念她,常向御前走动的兄长问起她的情况,但真正重聚的一刻,却无法像秦澍那般,轻轻松松将“想念”二字挂在嘴边。 有些话,他只能藏于心。 然而宋鸣珂因民众探讨之故,注意力集中在秦澍身上。 打量他难得一见以清雅袍服,别具一番神采,她颔首而笑:“秦大哥,如今你可是名人了!” “托这兄弟俩的福。”秦澍笑时如晴空万里,越发衬托出身旁的霍睿言乌云满脸。 宋鸣珂总算觉察霍睿言默不作声,朝他清浅一笑:“今儿是怎么了?身体不适?” 不等霍睿言回答,秦澍咧嘴而笑:“走!咱们去樊楼,吃顿好的,给他补补身子!” 说罢,拉了他们往北行。 又补身子?二表哥干嘛去了? 宋鸣珂担心霍睿言与秦澍过招吃亏,特意走在他身侧,小声问道:“怎么啦?” “无事,秦师兄随口说笑。” 霍睿言平日与秦澍相处和睦,不晓得为何,每次到了宋鸣珂跟前,秦澍总是不经意以玩笑的方式给他下绊子。 但见她如常流露关怀,他心底的懊恼与酸涩散了些。 道旁人声鼎沸,商铺食肆鳞次栉比,初夏祛暑纳凉的冰饮、团扇、竹夫人等物早早开市,各类小食热气腾腾,香味萦绕,处处勾人。 跻身人潮,宋鸣珂惊觉同行者为上届武状元、文举榜眼,和即将问鼎下任武举三甲的青年才俊,莫名平添骄傲感。 欣喜退却后,她猛然记起一事。 是时候,当面与二表哥核实。 眼看霍锐承和秦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