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能确定他做了什么,也不知道晟辉这些年犯了什么罪,但他背叛晟辉应该是确定无误的。 而按照规矩,像黄梁柯这样级别的人背叛,需要交叉联合处理,简单说,晟辉出几个人,我的造车厂出几个人,把黄梁柯和他相关人员给除了。” 略一顿,她没等到问话,便按照自己的思路接着说:“开始,这些事情本来是跟我没得关系的,但集团的传信官忽然找到我,传达了克洛斯的意思——黄梁柯跟明生、诗卉关系匪浅,我不能置身事外。 恰好,克洛斯得知张知贤去了山邮,并被你们撞见,随后开着黄梁柯的车离开,就让我把张知贤给处理掉,顺便把明生和诗卉给妥善解决了。 通过传令,我大概猜到克洛斯怀疑张知贤取得了什么东西,又或者只是单纯担心他取得了什么东西,这东西大概率和黄梁柯、和晟辉有关,也就很可能与敏慎有关,我就想在干掉张知贤的同时,顺便把那个可能存在的东西销毁。 说起来有点绕,但你们能理解的吧?简单说,我其实并不确定张知贤是否取得了他想要的东西,也不确定那东西是否对敏慎有威胁,我没有条件求证,但既然反正都要干掉他,我不介意顺便把这种可能给抹除了。” “能理解。”齐宏宇淡淡的回一句,同时心里也犯了嘀咕。 竟然只是顺手而为么? 行吧,这个答案能接受,就是可惜了,秦月仁真不知道张知贤的具体动机,对那一系列凶杀案的侦破,无法提供直接的帮助。 但…… 克洛斯竟第一时间收到张知贤和他们民警接触的消息,以及张知贤开着黄梁柯的车离开的事么? 齐宏宇脸色阴沉下去,想到了那四位行为反常,忽然变得特别积极的老刑警。 他们忽然这么积极的展开调查,主动跑去山邮,很快就找到假黄梁柯,并与之接触…… 不,或许是想多了。 齐宏宇仍旧保留有一丝丝的侥幸,但与此同时,他也已下定决心彻查。 他不会轻易怀疑自家兄弟,但也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叛徒,两者之间并不冲突。 另外…… 他又问:“克洛斯竟让你‘解决’秦明生和秦诗卉?” 秦月仁嗯一声,闷闷的说道:“这或许是考验,又或许是他残暴性格的体现,总之他想让我们自相残杀,我下不了手,所以在黄梁柯遇害、张知贤落水当晚,我和矮仔一块被他传去地下密室,被他质询。 后边的事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直接表示我下不了手,而他却竟没杀我,反而给我机会,让我用齐警官你和石队长的命,换明生和诗卉的命。 我当然清楚,他只是想榨干我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一旦我动手,不管成功与否……不,应该说不管我是否动手,时间到了,他都会将我直接抹杀,之后,我父母、明生、诗卉,一个都别想活。” 齐宏宇闷闷的嗯了一声,这事儿确实在地下密室就听秦月仁说过了,现在再听,有些兴趣缺缺。 主要原因是,他发现秦月仁即使地位比他想象中要高,掌握的信息也不足以帮助他们直接剿灭克洛斯团伙。 就如她所说,她所谓的合作也不过是借齐宏宇和石羡玉的安危,来刺激民警们爆发出万二分的战斗力,去和克洛斯打硬仗罢了。 想到这儿,齐宏宇忽然不太想继续待下去了,浪费时间,还不如去见见步忠勇,看看他有啥子事。 这个古里古怪,惹人怀疑,却又偏偏什么都没查出来的民警,总让他很在意。 要不要走呢…… 算了,再等会儿吧,看看秦月仁狗嘴里还能不能吐出颗象牙来,万一撞鬼了呢? 于是他耐着性子,勾起手肘,碰了碰无声无息的石羡玉。 石羡玉啊一声,压低声音问道:“咋了?” “你没得啥子想问的吗?”齐宏宇也压低声音问他。 他想了想,开口:“秦月仁,胸口还疼不?” 秦月仁回忆起了被暴力碾压的恐惧。 齐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