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嘉,你在么?” 紧要关头之时,屋外突来一声响,李静嘉身躯一颤,脑中神经不受控的紧绷。 那声音在她的脑中绕上几圈,才和颜书郢的面容配上。 可惜女人尚在情欲之中,并未注意那声响中的疲惫与隐忍。 本以为容清会收敛几分,可身下的舌头却毫不客气的挤入细缝,舌面挤开唇瓣,又重又缓的在嫩肉上摩挲,李静嘉鼻息愈重,微挺着细腰,迎接着愈来愈深的舌尖。 “静嘉,我知道你在屋里,出来见我一面好么?”颜书郢的声音再起,刹那间将昏沉中的女人叫醒,她咬牙伸手,躲开容清的进攻。 只见那红袍女人在榻上翻滚一圈,终是坐到床尾,眼角微红,怒嗔着鼻尖上还带着些许晶莹的男人。 “静嘉这就要出去了。” 容清本就生的冷然,说这话时更是冰凉,他行到床尾,勾起女人下颚。 李静嘉凤眸微扬,其中闪过些狡黠之光,她伸出手指将床榻上已风干的佛珠捡起,手指从容清的肩膀缓慢游移,最终落到手腕上。 翠绿色的佛珠被人扣上,柔媚之声传出:“想来法师是不嫌弃静嘉的。” 她本想恶心容清一番,可这男人依旧面不改色。 李静嘉从榻上站起,堪堪比对方高了半头。 冷香味缓慢靠近,落到容清的侧颊上,二人鼻尖微贴,眼瞧着双唇就要碰上,那冷清的男人已闭上双眸,虔诚又禁欲,可这冷香仿佛只是经过一般,飘然离去。 原本还在榻上的人不知何时已下了地,见男人身形微顿,她同一只获胜的狐狸一般,勾着唇得意一笑,大步朝门口踏去。 “吱呀”一声,房门终是被拉开。 眼前的男人正轻皱眉头,发冠并不周整,唇边还隐约有些青色胡渣,瞧起来颓废至极,倒像是方才从牢中放出的犯人。 李静嘉这一月被养的多了几两肉,再加昨夜被容清好生疼爱,此刻正是眼波流转,面似桃花的模样,刹那间竟形成了鲜明对比。 颜书郢瞧着已有一月有余未见的女人,胸腔中已枯萎的杂草蔓延丛生,草尖勾着心脏,又疼又痒。 “静嘉……”他的声音低沉,细听还夹杂着些许沙哑,将将伸出手,李静嘉却向后微退一步。 大手停在空中,停顿片刻,才无力垂下。 女人依旧媚眼如丝的瞧他,可他知道,有些东西在李静嘉来金蝉寺的那刻,就已天翻地覆,再不似从前。 胸口处突然空落一片,颜书郢此刻恐惧又难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