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脚胡乱蹬着。 胡谦笑道:“这丫头这么活泼倒是有些像宁儿,反而不像阿绣。” 荣宁儿道:“相公又取笑我,不过活泼些不是挺好吗?” 胡谦道:“好好。” 又看了看鹿宦娘道:“宦娘,你身体不适,就要久坐了,回屋休息吧。” 鹿宦娘道:“相公回来,妾身岂有不来迎接之礼,况且……妾身也思念得紧,连弹琴也没了兴致,此刻……恨不能多看相公几眼。” 楚楚抬头看了她一眼。 胡谦道:“好好,今晚大家好好喝一杯。” 说完又看向楚楚道:“楚楚,你过来,见过各位姐姐吧。” 楚楚赶紧上前,先向沈玉珍躬身道:“楚楚见过姐姐。” 然后再依次向阿绣、荣宁儿和鹿宦娘行礼。 沈玉珍看了看她,笑道:“妹妹果然是人如其名,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这女人家也看得忧心,怪不得相公会喜欢。” 说完,见胡谦没有说话,唯恐他心中不悦,便赶紧道:“妹妹是哪里人,什么家世?” 楚楚看了胡谦一眼,后者直接道:“照直了说就是,又不是见不得的人事情。” 楚楚这才把身世说了。 沈玉珍听得连连点头,“原来也是个可怜人儿。” 阿绣和鹿宦娘也感慨不已。 荣宁儿差点就去了教坊司,同病相怜之下,竟然眼眶含泪,拉着楚楚的手道:“妹妹别怕,进了家门,就是一家人了,以后便有了依靠。” 楚楚也哭了。 说了一会,她赶紧把从京城带的胭脂水粉、香水头饰拿出来送与沈玉珍几人。 几人立即止住了眼泪,姐啊妹啊的打成一片。 过了一刻,楚楚好奇地望向鹿宦娘,“姐姐会弹琴吗?是胡琴还是瑶琴?” 鹿宦娘惊喜道:“瑶琴,妹妹也会吗?” 楚楚道:“妹妹学过半年瑶琴,胡琴弹得稍好些。” 鹿宦娘像是得了知音似的,若不是身体沉重,只怕立即就要将她拉住,好好说上一会。 沈玉珍道:“小环,带禄儿和这个……冯姐,去把南边那个屋子收拾出来。 迎彩、杏儿,去把我屋中的杭缎被褥并床单枕头拿出一套来,给楚楚妹妹送过去。 喜姐、荷花,去厨房给艳春帮忙,好好准备一桌菜。 咱们要给相公和楚楚接风。” 一路相处下来,楚楚和冯姐虽知胡谦人品贵重,又通情趣,极能怜香惜玉,自觉有了个万中无一的归宿。 但毕竟是官宦之家,****,家中又有几房妻妾,难免互相妒忌。 到时候胡谦护不住她,她可就要被大房和先进门的姨太太欺负了。 然而现在看来,不仅沈玉珍胸襟宽阔,气度不凡,几位姨太太也都是知书达理的,喜得她连连感谢上苍。 只不过有一点,沈玉珍几人竟然全是绝色女子,阿绣虽不是绝色,但最有胸怀,让人自惭形秽。 一会下来,她不但没遭人嫉妒,却是隐隐有些嫉妒沈玉珍几人了。 嫉妒她们能够如此早地就遇上胡谦这等良人。 吃了晚饭,胡谦自然先到沈玉珍房中。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两人才一抱在一起,便就像着了火一样。 热烈着…… 回应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