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敷眼睛吧。” 于是两个人默契地不再说话,静静地敷着眼睛。 那边福宝公公很快便将崔宴开的药煎好送到了房里来。 “殿下喝药吧,崔太医和奴才说了不苦的。”福宝公公看着游玉岁轻声道。 “好。”游玉岁心里知道给崔宴胆子他也不敢故意给他苦药喝,于是一口气便将这碗汤药喝完。 因为这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在,游玉岁刚喝完没多久便困了。 可是游玉岁头虽然像小鸡啄米一般不停往下点,但是始终不肯闭眼睡觉。 于是,霍西陵开口道:“殿下睡吧,我一直在这里。” “没有孤的命令,你不许走,不许离开孤半步。”游玉岁霸道又强硬地命令道。 直到看见霍西陵点头,游玉岁才放心地睡过去了。 这边游玉岁睡得香甜,而那边游奉云却是发了大火,游玉衣身为燕王居然无故缺席早朝,这让游奉云大怒不已。 在朝堂上的大皇子一党只能替游玉衣辩解道:“可能是燕王殿下病了。” 只见游奉云冷笑一声道:“病了便可以不派人前来告假吗?这么大岁数这点规矩都不懂吗?还是说不仅他病了,连燕王府的下人全都病了?” 大皇子一派被游奉云呵斥得不敢抬头,三皇子一派则是暗地里偷笑,甚至要求严惩燕王。 最后,游奉云看了一眼老迈的苏相最终没有下手削游玉衣的封邑,而是罚了游玉衣半年俸禄。 “行了,退朝吧。”游奉云直接宣布道。 随后,他便带着自己的人径直离开了宣政殿。 等他离开后,群臣们不由讨论燕王殿下为何没有出席早朝,若是病了也该有下人前来告假,怎么连个告假的下人也没有。 在场的群臣中只有谢檀知道游玉衣没有来的真实原因,恐怕李夕月已经将诸芳丸用在了游玉衣的身上了。 燕王府中,游玉衣和李夕月翻鸾倒凤了一晚上,正是精疲力尽的时候,无论下人怎么叫都叫不醒。 李夕月自然由着他在床上躺尸,至于游玉衣要去参加的朝会,那和她有关系吗? 果不其然,还没有等游玉衣睡醒,皇帝处罚他的圣旨便下来了,罚了半年的俸禄。 旁人觉得这个惩罚可很小,但李夕月却清楚得很这个惩罚对燕王府的打击却很大,毕竟现在的燕王府没钱,一切都是靠燕王能够领到的俸禄进行运转。 这下俸禄没了,燕王府的运转也成了难题。 被圣旨惊醒的游玉衣看向了一旁的李夕月忍不住掐着她的脖子道:“贱妇,你竟然害我。” 李夕月闻言毫不意外,毕竟游玉衣就是这样一个人,犯了错误从来不思考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他只会将原因推给别人。 只见李夕月哭得梨花带泪,她用无限悲楚的语气道:“殿下,我一个女人能做什么?今日我本想叫您起床的,可是……” 说着,李夕月的眼泪便如同断线珍珠一般落了下来,让人我见犹怜极了。 游玉衣想到昨晚那副酥媚入骨的身体和温柔似水的柔情,一时间也舍不得动手打李夕月了。 “都是那嬷嬷让我不要吵着殿下,她是母妃身边的人,我哪里敢……” 接下来的未尽之言,李夕月不用说,游玉衣也知道了。 自然是李夕月在上朝之前便叫了他,结果被那嬷嬷呵斥便再也不敢叫了,以后便是他延误早朝,被罚了俸禄。 “让那嬷嬷去外院伺候。”游玉衣开口说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