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这两天,萧父亲自接送,萧鸢觉得不至于,这么多年家长日,家长会不是助理就是秘书要不然就是要让那个周韵来,到收尾了他来剪个彩点个卯,像结业总结似的。 “鸢鸢,放平心态,不要紧张哈,爸爸永远是你的后盾,不行咱还有国外后路呢。”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对时,紧忙轻拍自己的嘴“呸呸呸,一定行一定行。” 她觉得他来就是添乱的,来不来有什么差别,又不是赶庙会沾福气,本来周韵假模假式的也要来,她干脆一个白眼谁都别来。 两天保姆式接送终于结束了,萧鸢眼不见心不烦,萧父也舒了一口气,自己管理公司上班都没这么兢兢业业,早上按时按点,下午按时按点。 萧父公司做的很大,以前就是个二代,有资金有人脉,早年他们父母那一带都是房地产加倒卖地皮发家。 后来在赚得差不多了,肉吃饱了,汤留给别人,转投新兴市场,看准了很有潜力的互联网,结果钱没赚到倒赔了不少,现在还在烧钱呢。 人都说快刀斩乱麻,萧父赔的多了,不见兔子不撒鹰,杠上了,一直没舍得卖,别的几家实业到是做的很好,不过这两年业务单一,都在走下坡。 人到中年手里握着偌大的家业,苦无接班人,别人又信不过,这时候就更想着当年为什么没生一个儿子,有儿子的话再过两年就能来帮忙了。 有时候又懊恼这唯一的独苗为什么不是儿子,算了,闺女也认了,可是闺女心思压根不在这上面,一心想要端铁饭碗吃那口公家粮,吵吵着当什么外交官,有志气是好事,可这么大份家业怎么办?想了想看来只能将来给她找个能力强的入赘。 这时他就把目光对准了尉映,这小子,十岁跟着周韵到他家,他算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读书的成绩也一直出类拔萃,人长得也好,算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 十八岁的时候萧父单独跟他谈了谈,透了透他口风,绕了好大一圈先问他对于当代女性如何评价,姓氏传承怎么看,最后才扯到重点,问他对于男性入赘怎么看。 尉映当时说了一通哲学理论都快把他说蒙了,但是总归是听出他不排斥,所以十八岁之后萧父就开始让尉映入驻集团。 这小子脑子实在是灵光,他把最赔钱烧钱的互联网公司丢给他,打算给他练手。 本来这两年他就打算便宜转手这赔钱的公司了,别说未来几年能盈利,就是但凡能收支平衡,少亏,他都不会动卖的心思,毕竟这么多年投入也没听到个响,搁谁谁也扛不住,可是没想到叁年时间,这半死不活的公司愣是让他找到一条新出路,也不知是起死回生还是回光返照。 尉映这叁年全部心神都放在公司身上,这是他的筹码,他必须要经营好,想着等他的鸢鸢二十岁做聘礼陪嫁,越想越舒心,不知想到什么兴奋处,差点笑出了声。 室友看他自己坐那勾着唇一副迷醉的表情,以为他看到什么有趣的凑过去也想看看,只看见屏幕上一堆报表。 “尉神笑什么呢?” “没什么。”尉映将电脑合上,简单收拾了桌面,准备出门。 “这么晚了,快关门了你还要出去。” “嗯,今晚不回来了。”说着拎起了背包出了门。 一个室友跟另一个室友说“他这边大半夜的出去,不会……嘿嘿干坏事儿吧。” “他家本地的,明天又是周末,回家呗。” “这么大了谁没事儿总往家跑啊,不享受享受自由生活,不过话说这尉学神条件这么好,甩经院陈遇几条街,咋没看他发展发展爱情线。” “眼光高呗没有能看的上眼的呗,你看追他的海了去了,搁我我就今天换一个明天撩一个,天天不重样。” “所以你这渣男潜质早被人看透吧,浑身大写的渣男,哪个妹子眼瞎造孽看得上你,”说话的男生关了电脑爬上床,一脸八卦样“我们院一个物理系的以前跟他一个学校的,听说人家附中六年追求大军一直有增无减,年年呈递增趋势,可是也没传出跟谁好上了,我现在怀疑他要么是真眼高于顶没有看上的,要么是……嘿嘿我就不说了。” 一个男生听到后假模假样的嘤嘤嘤了几句“那人家不是很危险。” 另外两人拿着东西砸了他一脸“草,也不看看你啥货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