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温吞的气息在颈间起伏,单玉凝不敢大声喘气,唯恐坏了现在春色旖旎的氛围。 倘若真似母亲所说,世子好男色,那世子能对她有兴趣,应该实属难得。 想到这,不由得偏过颈子,世子越发放肆得亲吻起她的锁骨来,一手抚着她后背,一手抓着她胸前的柔软。 刚刚那几杯酒下肚,她现在浑身燥热,被世子这样一抓,身子颤了颤,随后便软在世子怀中。 世子搂着她,低头像是要吻她。 另一只手不安分地自她交错的双腿爬行而上,单玉凝赶忙抓住世子的手:“臣妾怕是来了葵水,世子还是别这样。” 世子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笑道:“看来这门功课单家在入宫前不曾教你,那本王日后便来慢慢教你。” 单玉凝本想起身谢恩,奈何世子隔着湿漉漉的底裤在轻轻地按着。粗糙的衣物在丝滑的蜜液让她感觉格外不满足,早已没了起身的力气,只想扭动着腰身获得更多的欢愉,忍不住要发出些许呻吟。 但又想起幼时路过青楼,母亲曾教育她,大户人家的女子不是青楼娼妓,做事不得太放荡,说话做事都应轻轻巧巧,便只得将低声的呻吟化为无声的喘息。 世子离她极近,一张口便有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嗓音中带着暧昧低沉:“舒服吗?” 她早已失了神智,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只得一边喘着气一边轻着头。 “既然舒服为何要强忍着不出声?” 世子的手本是有规律的按压搓揉着,说完,他便停了手上的动作,单玉凝眉头微皱,似是不满意他的举措,又像是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世子恢复了手上了动作,又问她:“今日这行骑装可是故意打扮?” 单玉凝重回熟悉的感觉,脑海中再无过多的言语,只得点头。 世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再问道:“故意穿着骑装可是为了迎合我好男色的缘故?” 单玉凝正被捏的舒服,眼神早已涣散,也早忘了眼前的人是世子,便乖巧地点了点头,忽而一下惊醒,想起世子好男色乃是大忌,赶紧一骨碌从世子怀里挣脱出来,伏在世子脚边。 “臣妾方才失了神,只一味点头,不知邸下刚才说了什么,万望邸下赎罪。” 世子摆摆袖子站起来,嗓音早没了原先的暧昧,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叁日后进宫,记得,一切从简。” 都已是侧妃,又是单家养女,不从简,还能奢靡? 单玉凝依旧装出深情地点头称诺,向世子福了一福。 世子往她怀里扔了一块手绢,道:“把下面擦干净再走吧。” 单玉凝谢了恩,世子便出去了。待世子出去后,单玉凝用屏风把自己围起来,才觉得稍微安全了些,胆敢把底裤脱下。 底裤上当真不是葵水,而是一汪泛着光的白汁,有股淡淡的腥气。拿帕子擦了下体下,也是同样黏糊糊的汁。 一块帕子上盛得满是拉丝的透明色汁水,她换了一面再擦,干燥的帕子擦着下面传来一种舒服的感觉,和刚刚世子给她按压的感觉无二,单玉凝终是忍不住哼出声来,但即可就感觉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她隐隐能理解那些青楼女子的夸张的呻吟了,叫出来不但是她感觉舒服些,也能泌出更多的水。 世子说得没错呵,有些事她之前不曾了解,怕是父母也不好和未出阁的女儿说,但是现在她即将嫁作人妇,还是得刻苦研习才好。 尤其,她的这位夫君,可能还是好男色的。 世子从隔间的缝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