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公子如约而至。从夜色中走来的他,依旧是那样的清冷绝尘,浑身笼罩着一股难以靠近的气息。 “书上的内容可都学会了?”公子开口便问。 “嗯,都差不多了。”我也不似最初那样,动不动就面红耳赤,如今也能面不改色地回答这些羞耻的问题了。 “好。”公子并未像往常一样让我练习给他看,而是在我屋中转了一圈,又问道:“熏香可还难以忍受?” 我不知他为何突然提到熏香,但也老实答道:“不难受,已经无甚感觉了。” 公子不言,慢慢走到我面前坐下,轻轻触摸着他送我的那对儿铃铛,似是不经意般开口:“阿星来过?” 我心中的“咯噔”一下,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微动,腰间的铃铛发出“叮铃”的响声,衬得房间中更加安静。 公子怎会知道?那晚阿星来无影去无踪,我们说话也都是在床帏中压低了声音…… 我心存侥幸,开口否认:“阿星?没有啊,自从他调去‘暗影’,我就再没见过他。” 听了我的话,公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也不说话,我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他继续对视。 “阿枳,你说谎的时候,耳朵会不自觉地抖动,很是可爱。”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果然还是瞒不过公子,于是赶忙跪下,用师傅教的“狐媚之术”伏在他的腿上求饶:“公子~阿枳知错了,阿星还是个小孩子,只是想姐姐了才偷溜出来,我已经狠狠骂过他了,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偷瞄着公子,他的神色并无松动,于是又往他膝上靠了靠,让自己的双乳紧贴着他的小腿,装作不经意地来回摩擦,声音愈发娇媚:“公子~人家真的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为这种小事生气~” 公子并不接话,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拙劣的表演,然后慢慢俯下身抬起我的下巴,拇指在我的腮边轻轻抚摸着,良久,他终于开口:“阿枳,你的功课,真的不怎么样。” 我泄气地矮了身子,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思考着到底哪里出了错?师傅明明就是这样教的啊。一定是公子不近女色,太难搞了,嗯,一定是这样。 公子将我从地上捞到他的腿上,继续把玩着我腰间的铃铛,声音却比刚才更加低沉:“沉予星能受得了你房中的熏香?” 我的心再次“咯噔”一下,比刚才还要紧张害怕,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公子,这下要怎么狡辩才好。 我正思考着该用什么样的说辞才能糊弄过去,还是直接对公子说实情,谁知公子继续说道:“他在你房中待到了寅时叁刻,将近两个时辰,你们,都做什么了?” 公子的声音愈发低沉吓人,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心中狂跳不止,完了完了,他不会将我和阿星直接处死吧? 不会的不会的,帮派之间私下联络,顶多被罚去抬尸挖坟,或者送到“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