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她还是不肯合作怎么办?” “那就胁迫她,”霍楚沉轻描淡写,“人都会有软肋,找准了,然后下狠手。” 荆夏趴在浴池边想了一会儿,觉得霍楚沉的提议可行。毕竟已经被他胁迫过无数次,荆夏对他强迫人的能耐一点也不怀疑。 “快点吧,”霍楚沉看了看表,提醒荆夏时间不多了。 “嗯,”荆夏点头,等霍楚沉起身出去。 然而狭窄的浴室里,两人大眼瞪小眼,某人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自觉。 荆夏无语,看着他道:“你不出去?” 霍楚沉耸肩,“我歇一歇,衣服在床上。” “……”荆夏再次被他一本正经地耍流氓震惊,感情他是要她光着身子去他面前拿衣服? “你总要拿点什么给我穿上。” “哦~”霍楚沉点头,像是被提醒了什么,看了半天,俯身,从容地从地上拾起一双拖鞋递给她。 “……”荆夏无语,脸色很难看。 霍楚沉被她这幅吃瘪的样子逗乐,偷偷弯了嘴角。 然而下一秒,他看见荆夏直接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女人的身体玲珑有致,因为沾水而泛起晶亮。胸前的莹软翘耸耸地立着,两粒乳珠紧紧缩起来,顶头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水珠。 本来只想逗逗她,倒也没想她会这么做,霍楚沉一时间愣在那里。 刚刚沐浴过的清香满扑入怀,女人身上的水珠滚落,拍在他微微攥紧的手背。 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握拳的手背青筋绷紧,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 荆夏走到他面前,俯身,伸手环过他的腰,“那麻烦你让一下,坐到我的衣服了。” 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霍楚沉搂住她的腰一带,转身就把人抵在洗手台上要吻。 “时间不多了,”荆夏瞟了瞟他手上的腕表,微笑着提醒。 霍楚沉脸都绿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就是。 荆夏笑得一脸狡黠,抽走他身下的衣服,披着出了浴室。 * 凌晨一点,维托发来了子爵夫人入住的消息。 荆夏站在阳台上听墙角,半个小时过后,楼下安静下来。 她跟霍楚沉对过计划,拎着瓶酒出了门。 楼下,逼仄的酒店走廊上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子爵夫人的保镖。 荆夏假装醉酒,一路歪歪扭扭地挨过去,将手伸进上衣口袋,像是要摸房卡的样子。 保镖只当她是个喝醉了的女人,并不十分警惕,其中一人伸手拦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再靠近。 荆夏说着一口不标准的意大利语,示意他们自己只是要回房。走到两人面前的时候,她突然抓住其中一人的手,摸出包里的注射器就扎了进去。 硫喷妥钠起效很快,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下去。而另一人见状拔枪,被荆夏一脚踹飞,矮身一避,把剩下的镇定剂注射到了他的脖子里。 一套动作又快又准,两个保镖几乎没有怎么反抗就失去了意识。 荆夏屏息靠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敲了敲这一层尽头的门,维托出来,把晕掉的两个保镖都拖了进去。 荆夏理了理刚才弄乱的头发,用提前制好的总卡刷开了子爵夫人的房门。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