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被他桎梏地动弹不得,心想着自己拗不过他的意,不如另搬个救兵来。 于是开口寻说借口,“方才散宴前母亲叫人来跟我说,卯时要我去东屋一起习做面食,今日全府上下一起吃顿面,夫君别叫我耽误了正事。” 双手掰分着她的腿,霍厌闻言后并不以为意地勾唇道,“子嗣传承不是正事?我霍家几代单脉相传,圆祖宗的愿,不比你吃顿面更正些?” 他简直不知羞,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什么为了传承,根本就是他自己没吃够,为了自己那点贪靡,他居然还搬出霍家祖宗来了。 施霓嗔嗔地怨瞪,被逼得罕见伶牙俐齿了回,“夫君不是一直拿嬷嬷当长辈亲人看待?待会我去东屋要做的可是长寿面,这事重不重要,夫君自己定夺吧。” 霍厌蹙眉思寻了下,往上帖顶的动作也停了。 见状,施霓偷偷松了口气,心想这由头果然管用。 她伸手去推他的精实手臂,试探轻喃着,“那,那夫君放我起来吧,我收拾收拾就要过去了。” “什么时辰?”他抓她的手。 看将军俊脸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得紧,施霓歉意地冲他笑笑,觉得自己短暂能逃了,于是轻松如实地回,“定的卯时。” 沉吟了瞬,霍厌点漆的隼眸晦暗盯看过来。 “保证卯时放你。” “……”施霓一听,怔愣住。 留下最后沉沉一声,霍厌便不容置喙地压上她的腿,另一手直接掀起榻侧的一床被子将俩人严密蒙上。 施霓惊呼求饶的声音立刻含含糊糊地隔着被衾传出,只是没过一会,里面就只剩乱耳的唔唔接吻声了。 被衾高翻,施霓发嗲地低泣声不止,“夫君,痛……” “给夫君亲亲,亲亲那就不痛了。” 疯了的,他有没有够的时候! …… 东院,施霓站在厨房一角,帮忙看着厨娘做茶点。 这是她最擅长的手艺,若照平时,她是一定闲不住地想亲自去做,可今日她却站在旁处,慵懒地半步也不想往外迈。 阿降在旁伺候着,看着施霓的脸色不由担忧道:“姑娘是不是挨着炉火太近了,怎脸颊这样映红?要不要往旁站站?” 闻言,施霓轻咳了声,忙神色镇定如常地掩饰过去,“无妨,母亲爱吃西凉风味的茶点,我在这指导着她们做。” 阿降点点头,这才放心下来。 另一边,霍厌正在主堂和程夫人和方嬷嬷闲叙着话,期间说到何姑,程夫人便思寻着开口,“一年多年没见着何兆了,还真有点想她。这次我进京她却不在,又不知去何处闲游了。” 程夫人的这些昔年闺间好友,说来还真要数何兆最是恣意无束,为夫家生下了个儿子传宗,之后便毅然挣束和容太医和离,之后几年,算是游遍六国山水,更追寻自我做散医,扶危救弱的毕生理想。 闻言,霍厌回说,“半年前我见过何姑一次,只是她老人家现在在故意躲我,我便也不知她去了何处。不过有容珩在京,说什么年前姑姑也会回京一次。” “不止容珩。容太医她也牵挂着呢。”方嬷嬷笑着插进来一语。 霍厌抬眼,“不是已经和离?” 程夫人却意味深深地笑笑,“那为何容太医孤身一人,这么多年以来都未再续弦?不过是为爱放手,许她去放心追梦罢了。这世道女子成医万般受阻,与其让她困在京中久不得志,不如放手许她去外面闯一闯,只是当初容太医若知道何兆不久后会在民间名声大噪,甚至忙得真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他再做当初的决定,定会好好挣扎纠结一番。” 霍厌却说:“若真再来一次,叫何姑知晓现在容珩和她并不亲近,估计她自己也是难下抉择。” 程夫人闻言叹了口气,有些事,哪容易两全。 “对了,你方才说你半年前和她见过,半年前……你那时不是正在西凉打仗,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