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呀!施霓气恼地想反驳,可到底是羞于开这个口,更不想和他继续深究这个话题。 襻绳还握在他手里呢,施霓好怕将军玩心使坏。 “有点冷,夫君别闹我了。” 想了想,知晓他到底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与其一直推拒不依,还不如嗲声撒个娇。 后者,向来管用得很。 果然将军是舍不得看她受冻的,眼下已近九月底的天,清晨的确见凉,于是霍厌没再故意逗她,敛眸开始不太熟练地为她系好背上细带,之后又拿来中衣,同样耐心地帮她穿好。 虽开始时的确有些羞耻难言,但偎在他怀里被他这么轻柔对待,施霓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享受的。 将军御马拉弓、挥斥方遒的一双手,此刻甘愿收敛锋芒为她缠带拉袂,她知晓自己正在受着天下独一份的偏宠。 心头轻缓漾波,暖意暂遮缓了羞赧。 于是施霓也慢慢学会坦然接受,并由他继续执行这份无间的亲密。 “好了。”霍厌指尖往她脸上蹭了下,以作提醒。 而施霓看着自己的裙衫已能蔽体,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只是才刚刚松懈,不想霍厌猝不及的忽然从她背后伸手环抱过来。 下巴压到她肩上,他认真言道。 “霓霓,等何姑云游回来,我们再去寻她问诊看一看吧。” 闻言,施霓没想太多,只当将军是对自己关怀,于是点点头答应。 “上次开的药还有些呢,不过这药的确对身子有增益,自喝上以后,我便再没觉得胸口闷了。” “半分异样也没吗?”霍厌又确认问了遍,说完又补充了句,“那刚刚呢,也没觉得丝毫不同?” 听他又说起刚才,施霓下意识觉得胸前有些痒,知晓将军偏爱什么,她每次都是忍羞纵任,可若非要择出不同,不过就是方才将军贪得太久,叫她难耐地觉出了些微微的痛感,至于别的,就都与往常无异了。 可这话,施霓有点耻于宣口,想了想,她只含糊地回了句。 “方才的确轻轻痛了下,不过没有特别的不舒服。”不明将军为何忽的在意起这个,施霓犹豫着又问了句,“是怎么了吗?” 听了施霓这话,霍厌收眼,舌尖几乎是下意识舔了下嘴角,而后眼神沉晦,带着不明的几分意味。 “刚刚尝到了。” 他如此说着,声音鸷哑,同时眉心也拧住,神态像是在认真思索着什么。 而后又看着她,慢慢启齿补了后半句话,“霓霓未孕,方才那般情状我也惊骇,只是又忍不住……”顿了顿,才字字清晰地说完整,“尽饮下了。” 闻声,脑袋里轰的荡起一声响,震得她不知该如何反应,怎么会呢,自喝了那药调理,便从未再有过这般淫靡情况。 施霓惊诧难减,目光不受控制地盯看了他的唇角。 明明将军唇峰是平正的,面上更没有什么表情,可施霓就是能看他唇形所带的弧度,他分明就是含笑的! 受不住这样的羞耻,又想想方才他那句霓霓未有孕的话,施霓没控制住自己,当即起身用力扑过去,又严肃伸手用手实实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一句话也不想再听他说。 霍厌则顺势伸手揽住她的腰,开口安抚地哄道:“不是轻佻逗笑,霓霓,我是真的担心。” 若是真的话,干嘛还要一直舔嘴唇!施霓脸颊滚烫,当即是又羞又觉得十足委屈。 可他还在问,像是坚持要将砂锅打破,追问到底,“霓霓先别恼,告知我下叫我安心好不好,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曾有过吗,那沾湿过衣物否?” 施霓没忍住掉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