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结束后,我心里便大概有了底,这下大概是可以从吴优那里搬出来了。 万江大概也考得不错,那天晚上就跟软件上认识的人约会去了,结果我们没能念同一所大学,离得不算远,虽然都在关西,但是地方不同,光是搭新干线要半个小时,我想我们大概不会常联系了。 我爸妈虽然很高兴,却也担心我一个人不能自理,尤其是我妈,对我的选择十分不满意,因为不能被哥哥照顾了,吴优安慰他们说反正离得近,双休日还是可以回来住,我没接话,因为我打算去打工挣点零花钱。 爸妈来玩了几天,帮我布置好了新家,还经历了一场小小的地震,当时我爸过于激动,房子一开始摇就要抓着我跟我妈逃生,好在吴优也在,他很淡定地拉住了我,手机的警铃大作,然而我爸还没打开门,房子就恢复了平静。 我爸心里余震难平,仿佛亲身经历了阪神地震,他也开始讲起这个国家的坏话,意思就是让我现在就回家。不过我妈还是很理智,劝我好好念书,无论如何要把本科念完,又敲打了吴优,让他不要只顾着工作,忘记了妹妹。 大学生活很平淡,我加入了网球社,因为我觉得靠我自己的运气,大概是遇不到好人陪练的,社员大部分实力都很强,是可以代表学校出赛的水平。但也有几个跟我水平差不多,大家为了开心玩一玩,没有想象中的压力。不过打网球也没有让我苗条,我依旧很圆。 我对这项运动没有什么太大的爱好,夏天一来,我扛不住晒,就开始游泳了。 我周末要在家附近的便利店打工,因此没有什么机会去找吴优,但他还是会来常我家履行作为兄长的义务的,如果他不出差,一周要来两次,来回要两个多小时,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地方留他过夜,因此他每次搭末班车回家。他会帮我打扫卫生,但主要任务还是清理下水道。 我家的鞋柜里多了一双拖鞋,如果他不来,我每日进出都只穿同一双,就不会出错,但是他一来,把那一双从鞋柜取出,当他离开时,那双鞋就会留在玄关。 两双鞋从外面看大小一样,颜色也相似,但他的脚大一些,鞋被撑松了,不合我的脚,可每一次都要踩进去才知道自己犯了错,所以我不再在乎,索性都摆在玄关,有时一脚穿对,一脚穿错,他来时就将错就错,慢慢地两双鞋就都被撑松了,穿在脚上的异样感不再明显。 我现在偶尔会自己做饭,炒菜是炒不好的,YouTube上看别人做菜倒是很开心,一到自己掌勺就开始头疼,颜色不好看就算了,味道也差一点,我把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