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后,我到楼下吃了豆花饭,要了一个肥肠笼子。楼下老板可以为我作证。” 江克扬道:“豆花馆叫什么名字?” 杨为民道:“长青豆花馆,老板姓杜,我们都喊他杜二娃。” 江克扬道:“你是几点去吃豆花饭的?” 杨为民道:“1点多吧。我去吃饭的时候,豆花馆没啥人了,只剩了一笼肥肠。” 江克扬道:“你是什么时间发现手机丢失的?” 询问室设置得和寻常会客厅接近,这和讯问室不一样,没有特意制造出严肃紧张的气氛。杨为民用很无奈的声音道:“警官,我刚说过吧,我是中午起床后发现手机丢了,司机小章特意在车上找了,又到我办公室找了,都没有找到。你们不相信,可以问小章。正因为没有找到,我才去挂失的。” 江克扬不动声色地道:“5月27日上午,你的手机上有一个通话记录,号码是xxxxxxxxxxx,这个电话号码你有印象吗?” 杨为民用手抓了抓头发,道:“警官,我真不知道这个号码。我手机丢了,肯定有人捡到了我的手机,然后打了这个电话,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江克扬再问:“你平时使用几部手机?” 杨为民苦着脸,道:“警官,我就是一个打工的,能用几部手机?我只有一部手机,就是丢掉的那一部。” 江克扬清了清嗓子,准备进入“核打击”阶段,道:“你说手机掉了,是5月26日晚上掉的,还是5月27日上午?” 杨为民很无奈地摊了摊手,道:“我那天喝得烂醉,断片了,真不知道手机什么时候掉的,多半是在酒吧掉的。” 江克扬道:“我们调取了酒吧录像,你在5月27日凌晨0点还在打电话。你看一看视频,再想一想。” 看罢视频,杨为民道:“我想起来了。我是给我老婆打电话,她在阳州,每天都要查岗。” 江克扬道:“那在5月27日上午,除了xxxxxxxxxxx这个号码,你还给其他人打过电话吗?” 杨为民赌咒发誓道:“我睡醒都是中午了,绝对没有打过电话。” 江克扬用轻蔑的眼光瞧着杨为民,道:“那我给你看一张从电信开出来的通话记录,你给我解释清楚。” 面对与父亲的通话记录,杨为民摸着头,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道:“我应该没有和我爸打过电话,肯定是捡到电话的人误打的。” 江克扬道:“你的手机和你父亲通话了接近四分钟,讨论了如何修房子。你要怎么解释?” 杨为民这才恍然大悟,道:“难怪我爸给我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问我出了什么事,原来你们已经找了我爸。”说到这儿,他激动起来,道:“你们平白无故折腾我,不仅折腾我,还要去折腾我父亲。是泥人也有点土脾气,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会找你们领导要个说法。” 江克扬又询问了一些细节后,结束了与杨为民的谈话。 马小兵和袁来安接到电话后,放下手里的事,找到了江州二建的司机小章,核实杨为民所言。经调查,小章证实:在5月27日凌晨,他先后送邱老大、杨主任回家。5月27日中午,他接到了杨主任的座机电话,在车上和办公室都查看了,没有找到杨主任的手机。 马小兵和袁来安随即来到杨为民楼下的长青豆花馆,核实杨为民行踪。经长青豆花馆老板回忆:杨为民确实在5月底的一天,在中午来吃过豆花饭。杨为民一般是在早上吃豆花馆,只有那天是在中午过来,所以有记忆,但无法准确回忆是哪一天。 所有能够找到的证据串起来,基本确定杨为民说谎。 即将下班之时,张小舒来到侯大利办公室。 “李主任给我详细讲了二道拐黑骨案,你是冤枉的。为什么受伤害的都是在一线冲锋陷阵、流血流汗的基层警察,先是钱所长,现在又是你。”张小舒坐在办公桌对面,声音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