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唉。你为什么都要这么认真?对啦。你现在在上班……但为什么你这么认真还是让我神魂颠倒?我意思是,我什么时候喜欢严肃的人? 「其实还好。」狂吃冰淇淋不等于胃口好,事实上她吃不太下一般饭菜。 钟爵沂点点头后把完脉的转过去面对袁咏旻叫她把舌头伸出来,袁咏旻先是调皮伸一下又快速缩回去,就在觉得自己很白目时颇意外看到钟爵沂神秘微笑加深说:「你很皮。」让袁咏旻脸胀红乖乖把舌头伸出来,心跳加速起来。 她干嘛不骂我啦!吼唷!知不知道你没有骂我,对我容忍度这么高,我双腿会夹上你啦!像娃娃机一样把你夹走放进洞里…… 不行,袁咏旻,看看外面那个挖鼻孔的阿伯,他如果在钟爵沂面前挖鼻孔乱弹,钟爵沂也是会体贴抽张卫生纸给阿伯客气说:『北北,这里有卫生纸唷。』 说起来你的等级与对钟爵沂来说的意义跟挖鼻伯一样。 这种讨人厌的话到底谁讲的?看来我又出现幻听了。 「工作呢?还有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吗?」钟爵沂检查过舌头后转回去面向萤幕敲打几下键盘问。 「没有很直接性的不愉快,但没有太愉快就是了。」 「有排便吗?」 「有,可是就……你知道的。」 「还会不会觉得身体很热?」 「看到你很热呀……」袁咏旻嘀咕般说,见钟爵沂又出现神秘微笑……欸不行。我真的要怀疑这件事了,事不过叁,但因为我自知有幻觉因此放宽到事不过五,到底我是纯粹有戳到她笑点一下还是……怎样? 可是这好笑吗?我意思是,要是方冀莛或小森敢在我认真时这样说话一点都不好笑呀!闪远一点少骚扰我,再这样我就叫保全! 不然事情可能这样,她隐约察觉到我可疑行为,对她来说没什么,司空见惯了,来这里看病的哪一个不会对她甜言蜜语一下或调戏、调戏她?我也没听到她对谁生气过或者叫保全来抓走谁…… 想必她对那些人也是这样神祕笑笑带过。 「是还好,没有像之前会燥热到很不舒服。」袁咏旻回。 「嗯。有关于你膝盖部分,我知道你曾经出过车祸因此这可能是后遗症,加上你长期生活习惯与坐姿而影响到,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一件相当有可能让你膝盖感到压迫与负担的原因即是你体重一下子增加太多。」钟爵沂又转过来面对袁咏旻,轻轻挑动一下眉尾说:「我没有批评的心念在,如果让你听了不舒服我很抱歉,但这是事实。」 袁咏旻脸红到要烧起来说:「我那天只是开玩笑……」 「但这不是减轻就能够解决的事,只是加重会让膝盖更加负荷不来──你那天吃了两杯圣代。」 「你乾脆开砒霜给我好了可以吗?」袁咏旻已经在内心哀号不要再讲了!然后等等!?你什么时候发现到呀!?这怪来怪去就是要怪小森,那女人就是有职业倦怠因此懒惰,客人吃完的空杯干嘛不先收掉?放个证据在那边让钟爵沂瞧见! 这是陷害! 钟爵沂露齿笑出来转向电脑,袁咏旻又心虚又惭愧却又赏心悦目偷偷看钟爵沂模样,实在不太想相信自己眼睛跟感觉,毕竟她现在是身处在谎言的世界里,一直在唬烂她的就是自己大脑。 但总觉得今天钟爵沂心情很好…… 「我这次给你安排跟之前的药一样,我看你舌头确实没有像以前那么乾裂,因此这礼拜的药吃完后下次看情况,我就降低调m.daOjuhuisHOU.coM